一提到南荣泽钰,刚才的欣喜又被浇灭了,看来父皇对大皇子还不死心呢。
“父皇,儿臣这次带兵去西南地区,不说勇猛杀敌,倒也算平了父皇心头的一件大事。”
宣德帝恩了一声,“这次你确实有功,不愧是皇子中最有能力的人,为大北朝出力是应该的。”
“这份荣耀儿臣万万不敢当,不过是保家卫国罢了。”
南荣泽翰将宣德帝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他这个父皇看来对新立太子之事还有点抵触,况且宣德帝这脸色也不好看,大病初愈有些气不足啊。
“父皇,没有事的话,儿臣就退去了,要去母妃宫中请安。”
“去吧。”
南荣泽翰退去之后,宣德帝才撑着身子从龙椅上坐起来,“这天气冷了,宫里的地牢也没有停过,朕怎么觉得身子越发的累了。”
“皇上,许是最近为战事劳烦过度,现在四殿下平定了南羌国,您能好好歇歇了。”
“顺宝,您说重新立太子如何?”
“皇上,奴才就是一个阉人,哪里能够管这事啊。”
“这太子之位空悬一年多,是该换个人坐坐了,那些大臣都要等不及了。”
“皇上说的是。”
宣德帝考量许久,才写了一封圣旨,顺宝将大印拿过来,他在圣旨上郑重按上了红印。
“收好放在壁画的后面。”
“是。”
“你是朕身边的红人,什么该知道什么该不知道吧。”
顺宝公公赶紧跪在地上,“皇上,奴才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只有皇上您一个主子。”
“起来吧,让钦天监选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