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再好不过了。”
南荣泽翰脸上得逞的表情明显显示了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宣德帝明白自己突然发病恐怕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朕从未写过诏书,如今都没有提笔的力气何来写诏书一说。”
“父皇只要告诉儿臣国玺在哪里,儿臣自己会照办的。”
“哼,难道这就是跟皇上说话的态度。”
南荣泽翰也不着急,站起来走到床边,“皇上,您不主动说出来,儿臣只有通过别的办法让他人相信您的意思了。”然后转过身,在脖子处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宣德帝眼睛瞪的老大,身体止不住劳累再加上醒来之后气急攻心,又逐渐昏了过去。
南荣泽翰过了一会儿又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多喝点吧,喝多了在梦里才睡的香呢。”
顺宝等南荣泽翰出来禀告道,“贵妃娘娘差人送来了一张纸条,说是务让殿下亲自打开。”
南荣泽翰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字条,上面几行字看完,嘴角露出了微笑,这一天终于来临了。
——
带着十多万人拔营而去,程慕正帮着将士拆帐篷,云韵则是将东西全部都装好帮忙搬运到马车上。
“程慕,这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云韵汇报着军营的情况。
“行,换上衣服咱们走吧。”
“什么衣服?”
程慕扔给云韵两条绷带,“绑上这个。”
云韵对着绷带发愣,难不成程慕是想将他们俩绑在一起同乘一皮马,光是想着小脸都不争气的红了,云韵使劲将绷带揉成一团紧紧握在手心里,生怕被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