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元锁来了!”无名走后,在门口守着的银子进屋禀报。手上还捧着一个木盒,放到了汝凉钰旁边的桌子上。
汝凉钰把茶杯往一边挪了挪,把盒子打开。里面层层叠叠的放了一整盒的面纱,随便一看也得有二十多张。
就这,也不用再看了,元锁捧进来那一盒也是面纱。
汝凉钰手撑着额头,觉得太阳穴阵阵发疼。“这些……怎么着?”一眼都不想多看那两个盒子,他觉得都呼吸不上来了。
“把太子府都搬过来了?”汝凉钰一挥手,又把盒子盖上了。让银子把这些拿走,他实在不想看。
元锁听到汝凉钰这么说,心里幸灾乐祸了一小会,正色道:“殿下说,公子出去的时候务必戴上面纱。”
就算出去要戴上面纱,那也不用一下子送来几十张面纱。“我堂堂长贤山庄,还找不到几块面纱了?”
汝凉钰挑眉反问,指着银子手上捧着的盒子,对元锁说:“你把这些拿回去,就跟你家主子说。”
想着伯玄昭听到他的这句话会是什么反应,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跟他说,他出门必须戴上面纱。”
元锁听汝凉钰的话,嘴角抽抽了两下。想说这样不妥吧,但看着汝凉钰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奇怪,明明汝凉钰脸上还带着笑,怎么看起来比冷着脸的太子更吓人。
于是,元锁又捧着从太子府带来的面纱,往回走。不过还好,汝凉钰大发慈悲留下了一盒。
“钰钰真这么说?”伯玄昭批了一下午的奏折,低头看的脖子都疼了。
做皇帝活不长,不是没有理由的。
这么一想,伯玄昭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皇位还是伯玄思比较适合,至于他,还要陪着汝凉钰呢。
“他说晚上回来吗?”伯玄昭把毛笔放下,抬手揉着脖子。
元锁是一个多有眼力见的人,立马走到伯玄昭身后,狗腿揉肩。“公子说,殿下近两日要忙科举的事情,他就先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