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章本在柴房里给沈越请的厨子打下手,听到动静,便出门张望。
“这是?……”
沈越终于放弃,松开马缰转而对引章道:“我征询过阿鲤的,这一人一马今后都在丘府住下……”
引章摆手:“不为这个,我是奇怪哪来这么漂亮的马,原来是沈爷的。”引章说着就想去摸摸马鬃,不料银狮却大剌剌一脸嫌恶地避开。
引章:“……”
好吧,沈爷的马,让三分!让三分!
大顺忙解释:“银狮他挑人得很,除了沈爷谁都不认。”
“要你多嘴!”
大顺:“……”好心变作驴肝肺。
沈越无暇估计他二人,只无奈道:“改日我再给他搭个棚,这几日就先拴着吧。”
银狮懂人话,一听要拴他,即刻挣脱缰绳撒丫子满院溜达。
“去,把银狮拉回来。”支开大顺,沈越才上前,问引章道,“早前我听殷姐说,阿鲤害了怪病,究竟怎么回事?”
“殷姐姐胡说!”引章应激似的矢口否认,“公子不过身体弱了些,何来怪病之说!”
沈越拧起眉头,但最终还是没追究下去,敷衍道:“那就好。”
引章似乎生怕再被追问,找了个理由就退回厨房了。
沈越叉腰沉思,突地自院墙外跃入一袭黑影,大顺见状难得不声张,倒是提醒沈越:“程隐来了。”
才说完,黑影已飞步至沈越身侧,抱拳道:“主子,我已将钟大夫请上丘府。”嗓音嘶哑,近似鸦鸣,单单出声就叫人浑身不舒服,正是密室拷问寻壑的影卫。
沈越点头,问:“现在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