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这崽子是有多缺觉!
就在沈越难得体味人生绝望之时,小打靶终于睁眼了!
寻壑仰躺着,眼珠子在眼眶里溜了一圈打量环境,抖抖曲起的腿,发现不对劲,出手一摸,沈越掐准时机大吼:“劫色啊!”
“啊!!”也不知寻壑是被话语含义所惊吓,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声给吓破了胆,张口就是声震林樾一记吼。外头恭候的程隐猛地扯开车帘,待瞧清楚,又触电似的丢下帘子,笑容安详,恢复佛系伫立。
寻壑惊魂甫定,沈越把傻愣愣的人抱到大腿上,捏捏爱人脸颊:“睡得挺香嘛,要真遇上劫色的怎么办?”
“有……有程隐……”寻壑瞄到角落里自己的裤子,就要伸手去揪,却被沈越掰正前倾的身子。
“天天叫你午睡午睡。程隐!”
“在!”车厢外头立即回应。
“最近中午丘郎中怎么过的?”
“丘……丘公子他……他很忙……”虽然寻壑待程隐不错,但哪个是会索命的阎王,程隐还是分得清楚的。
寻壑趁沈越分心,抖机灵猛地出手扯过裤子,可还没把裤子抱进怀里就被沈越夺了去,沈越冷笑:“昔日将军面前你也敢动武,班门弄斧都不见你这么自不量力的……还不放?”原来裤子一角还被不甘心地寻壑揪着,只听寻壑弱弱道:“爷,我先穿裤子……”
“还想穿裤子!叫你死性不改!”沈越说着一把将人翻转过来,霎时,寻壑变成小腹压在沈越腿上、屁股朝天的姿势,沈越毫不留情几巴掌下去,炮竹似的一声声,**颤巍巍弹动。
寻壑忙不迭求饶:“爷!我错了!我明天一定睡!我一定好好睡!你放开我……”
不时有路人经过,纷纷看向马车,程隐此刻脸赛关公,结结巴巴对路人吼:“看……看什么!没见过教训熊孩子啊!”
“可……可这分明是俩男人的声音啊……哪是孩子?”吃瓜群众甲表示质疑。
程隐强硬表态:“我家主人十岁生的儿子,不行啊!可以滚了吧!”
路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