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壑拈着最后一份利是,过去问引章:“怎么不见殷姊?”
“噢,殷姊家里有事,得年二十后才能回来。”
寻壑又问:“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引章摇头。寻壑就要离开,宽袖却被引章揪住,引章缴了会儿手指,才说:“那个……公子,真的谢谢你了。”
今春引章怀胎,寻壑念她双身,红包也派了两份。寻壑不加思索,以为引章所谢是为此事,便摆手道:“年节礼数而已,谢甚么。”
“不是这个,我谢的,是这么多年公子始终如一的关照。”猝不及防,硕大一颗泪自引章左眼角落下,“那个……公子,我可不可以抱你一下?”
寻壑看向晏如,晏如果断点头,寻壑才和引章相拥。
沈越目光挪移,恰见重阳鬼鬼祟祟,连带着红包一起塞入自己的小包袱。寻壑过来,沈越便问:“你给臭小子派了多少?”
寻壑比了个‘一’。
“一两?”
寻壑瞥沈越一眼,笑笑不答。
“十两?”
寻壑还是摇头。
“喂,你不会给个毛孩子派个一百两吧。”
寻壑笑出声:“你猜对了。”
沈越无语:“半大的孩子,银票丢了怎么办!”
“钱丢就丢了,心意收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