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不解:“我又怎么了?”
“爷当初花三万两赎我,却至今没听我唱过一段曲子,不亏么。”寻壑眼儿眯起,媚眼如丝。
沈越想了想,终究没告诉寻壑,十二年前他就曾坐在蓬门台下,在高朋满座中瞻仰寻壑风采,更不敢告诉寻壑,在他发病疯傻时,曾在蓬门小院中就地高歌。良晌,沈越故作轻松,提议说:“那不如现在给我唱一曲?”
寻壑两掌一拍:“我正有此意。不过,这儿没有戏服,也来不及上妆,这样吧,我给爷哼一段去年我在长安听的一段陕北民歌。”
沈越笑眯眯:“只要是你唱的,我都洗耳恭听。”
寻壑清清嗓子,清唱道: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
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儿吹着白云飘
你到哪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
我抬头微笑
知道不知道
作者say:这一章埋线巨多,单单细纲就两千字了,昨晚看着头大,潜意识里畏难不愿动笔,所幸今天又有不错的点子补充,久等了各位。另外,那日一吆喝,收到好多海星,也见到好些新面孔,谢谢捧场!
最后,阿鲤的这首歌可以听,网易云音乐搜‘胡夏《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