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鲤,重阳在这儿呢!”沈越返身喊道。
前一刻沈越还见沈重阳生龙活虎,捉着大蚂蚱吓唬小女娃,听了沈越这一声叫唤,就见沈重阳把虫子一丢,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鬼模样:“丘叔,你在哪!我正找你呢,我可想死你了!”
沈越:“???”臭小子睁眼喷瞎话的本领哪学的。
寻壑从殷姨娘的水月居奔出来,惊道:“重阳,大半夜的怎么在外面呢!”
沈重阳奶声奶气:“我就是到处找丘叔嘛。”
沈越看不下去了,正要上前解释,不料寻壑径直走向重阳,把沈越晾了个彻底。
待看清重阳打扮,倒吸一口凉气:“鞋子也不穿好,看看,脚脚都凉了,回头丘叔给你捂捂。”
“小丘!小丘!”殷姨娘站在门口呼唤。
“欸,在呢!”寻壑高声应答。
“既然沈爷回来了,重阳今晚还是交给引章吧。”
“对嘛对嘛,重阳今晚交给我。”不知何时引章也走过来了。
沈越一头雾水:“怎么回事啊这?”
寻壑笑笑解释:“这不,殷姨娘染了风寒嘛,我怕传给重阳,所以这几天孩子都是由我带着,只有上学时才脱手。”接着寻壑又对众人道,“没事,床够睡,重阳比较黏我,还是我带着吧。”
“对的对的,我只跟丘叔!”沈重阳乐得直拍巴掌。
沈越终于忍无可忍,磨着牙上前暗示,哦不,明示寻壑:“鲤儿,小别胜新……”
沈越一语未完,寻壑就已转身往山上走去:“天色不早了,重阳洗白白没呀?”
“我就等着丘叔你回来,咱俩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