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别别沈爷!酒不重要,沈爷比什么都重要!”
“真的?”
寻壑配合地亲吻沈越抬起的下巴:“真的真的。”
“得,小猪崽子。”
很快,晏如送进酒来。沈越打开筛热,斟在莲蓬盅里,又亲自剥了炒松子与寻壑下酒。
“鲤儿,你还记得吗?去年我和你拜堂的时候,你突然失控冲出鹿柴的事。”
寻壑倾酒的手一顿,果然,从沈越手里讨酒喝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是不知道沈越这次盘问什么。寻壑老实答道:“记得。”
“你那次失控,会不会跟洞房的布置有关?”沈越指间不自觉地捏紧酒杯,斟酌一番措辞,方谨慎开口:“我是想问,鹿柴的洞房是不是让你联想到了和邬璧成那晚?”
寻壑放下酒盏,神情变得严肃。
沈越见寻壑回忆得痛苦,遂反手握住寻壑:“难受的话就不要想……”
“对,确实,我那时又想起了邬璧洞房夜对我说的那几句话。”
果然!扮成李大娘的老妪,能唤醒失心疯的李承;而相似的洞房,也能让寻壑联想到不堪回首的过往。
但沈越可以找人假扮李大娘来唤醒李承,毕竟李承的症结在于亲娘。但寻壑呢,寻壑的症结仅仅是邬璧?
沈越直觉不是,因为他没有感受到寻壑有丝毫解脱后的痛快!
尘封已久的过去,寻壑还曾遭遇过什么?会让他在南越失去心智?
等等,南越!?
沈越蓦然想起寻壑每每回忆童年时,剧烈的咳嗽,粗重的喘息,扭曲的神情……
“寻壑,你再仔细想想,去年我陪你下南越,和小侯爷分别后回来的路上,你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