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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这莫名其妙的痛楚把亮的脑袋搅得一片混乱的时候,大门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
…矢,塔矢!刚才有人告诉我电车停开了,什麽安全考量的…。喂,你在吧?
阿光的声音由远而近,走过院子敲着屋里的门,
等不到有人应门,索性把门拉开,见到蹲在玄关的亮。
喂!?你在干嘛?阿光瞪大了双眼,
你应该先按电铃,然後再等我开门。亮侧着脸,操着冷若冰霜的言词,但还是掩饰不了黑色头发下惨白的脸。
我叫你名字了啊!你到底怎麽啦?怎麽脸色这麽难看?打算弯下腰把亮扶起来。
我说,你应该先按电铃,然後再等我开门!不要老是这样毫无预警地闯入别人的世界,亮在心里怒吼着。
脑袋因为疼痛而变得迟钝,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那颗固执的心。
……。
无法理解亮的固执究竟是针对什麽,阿光只有不发一语,力道不轻地拉上门走出院子,来到大门前,依照亮所说的按了门铃等他来开门。
龟速般的秒针以及动也不动的拉门,几乎磨光阿光的耐性,就在他险些暴走踹门之时,屋里的门终於拉开了。脸色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苍白的亮若无其事地打着伞走出来。
发现阿光是冒着大雨站在门前,亮不自觉地想加快脚步,可是忍着疼痛好不容易走出门口的身体当然不允许。
无情吗?就让他这样认为好了。
慢慢地走到阿光面前,
你的伞呢?
阿光指了一下刚刚随手放在屋檐下的伞。
我叫你按门铃,没叫你不准拿伞。
气炸了的人哪里想得了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