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不去的余温…,犹如刻进了我的手臂和胸膛,让我多次回想起当晚的事。
这种悸动…难道是对同性友人该有的感觉?
否。
绝对不是。
我这才知道…
自己已经病入膏肓…
已经…
喜欢上塔矢了。
光痛苦地闭上双眼,哼起小明唱的那首被他遗忘已久的童谣。
鲤鱼挣离了旗竿一跃飞入天际,然而天…罩了重重的闇幕,是黑色的。
***
同样的歌曲光无意识地重复哼了好几十次,随着这段简单的旋律,光的心情慢慢沉淀了下来。鲤鱼旗遨游着的那片青色大海正渐渐地染上淡淡的粉橘色。
(日本童谣-鲤鱼旗)
呜哇,糟了!
光想起来,今天也必须像往年一样在虎次郎的棋盘上,排一次棋谱给佐为看,急急忙忙坐起身来,拿起放在一边的西装和领带。
光所在的地方是日本棋院屋顶的最高处,楼梯正上方,放了水塔的水泥建筑上,爬上去的时候他是乖乖攀着水泥墙上的楼梯爬上去的,至於下来?他一向没那种耐性,犹如绿巨人浩克降临一样,纵身一跃冻的一声巨响,站在楼梯通往顶楼的入口处。
那里禁止进入。
站在入口禁止进入防止线的另一边,亮绷着脸,就像要从眼睛里喷出火焰一样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