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不就醒来了吗?
呵呵,说的也是!
前田小姐把药交给进藤之後就先出去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只是看着眼前的进藤。一个我以为再也不会出现了的人,就这样毫无预警地站在我眼前。心情很复杂,心脏跳得有点快。
进藤把药丸放在我手上,然後转身从热水瓶压了一点热水到杯里,又拿起矿泉水把杯子加到八分满,看我没有动作就催促我,
怎麽了?快吃啊。
我看了进藤一眼,把两颗药丸往嘴里放,看到我把要放进嘴里,进藤马上把水递给我。喝了一口水把药丸吞下去後,我就把杯子还给进藤。
再多喝一点,把它喝完。
一年六个月又26天不见,连个招呼,连句好久不见都没说。一下叫我吃药一下又叫我喝水,这个人到底在想什麽?这种让人无法理解的霸道还跟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喝完水之後,我把杯子放在桌上。
这几天怎麽样?好多了吗?进藤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我们的视线这才移到同一个平面上。他的眼睛本来就大,在问人问题强迫别人回答的时候就会变得更有压迫感。只是我也不想认输,毫不回避地点点头。
那就好。他轻轻勾了一下嘴角。
你怎麽会在日本,棋院的工作呢?
我请了一个星期假。
回答完後进藤站起来转了一下床尾的转盘,帮我把床头加高,也许是想让我可以靠着说话吧?
为什麽请这麽长的假?
重要的对奕都结束了,我在韩国一年多一次也没请假回来过,而且…刚好有事情想跟家人商量,这时候回来也能来看你。回来一次可以少坐很多次飞机。
不管是帮我倒水的时候,还是帮我抬高床头的时候,甚至是现在帮我摆好枕头时候的进藤,他的左手无名指一直都闪烁着难以直视的银白色光芒,就像在向我宣示着它的存在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