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啊!我刚才在机场看他跟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在喝咖啡。问他要去哪,他回答我回去韩国。你没听说吗?这就怪了。
…
上次的离别,我什麽都没做,没有阻止他。
只是坐在棋盘前,排着父亲的棋谱,一秒钟一秒钟地数着时间。
一直到进藤搭的那班飞机超过起飞的时间,我才慢慢开始听得见四周的声音,开始感觉得到自己在呼吸。
我想,当时的我…
如果不把自己困在纵横十九路棋盘里的话…,会追上去吧?
我怕自己追上去,所以用围棋把自己困住了。
搭上通往成田机场的特快列车,看着窗外,我这样回想着。
***
我本来是计画25日回韩国的,一大早就接到愍儿打来的电话,说丹麦的大学已经开始放寒假了,她转机到东京,叫我去那里载她到市区玩。
这个大小姐还真的把我当车夫在用咧。
来来去去的很麻烦,又拒绝不了她。
想想还是提早个五天回去完成最後的工作算了,反正这三天塔矢也不在。
东西也都还在韩国的公寓,不需要带什麽行李,随便拿了手机钱包护照塞进背包里,发了封邮件给塔矢,我就出门了。
结果到了才知道,原来她只能停留四个小时。
这个女人…四个小时玩个屁啊!?
坐特快来回都都得花上两个多小时了,我还骑摩托车耶。
我强烈怀疑她根本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等烦了就骗我来跟她聊天…。
嗑着刚才绪方老师给我的上海名产五香豆,撑着下巴听着大小姐心花怒放地说着她和她的darling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