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精神错乱一样,高永夏持续着这样自我解答自我否定的自言自语,表情时而亢奋时而消沉…。
我说塔矢。你就真的喜欢进藤光?真的可以跟他做爱吗?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义务跟他报告这种事!
瞪我也没用!我可是口不择言的人,尤其厌恶选字。
以进藤光友人的身份恳求你一件事。
如果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就早点放过他,不要让他空抱希望!呐?
那家伙是抱着一辈子独身的打算回日本的。
…我是不知道为什麽。
但那家伙害怕失去的心情强烈到让人难以理解的地步,…说是一种病也行吧?
宁愿当一辈子的背影活在见不到光的窟窿里也不想失去你,
但是那是那家伙自己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需要觉得过意不去而牺牲自己去跟他当恋人。就算你现在跟他说没有那个意思那个家伙搞不好还会笑着说:我知道了,这是你的自由!
这种话他早就跟我说过了!!他早就说过了…。
…为什麽你们都要觉得觉得我是因为过不去才想跟他在一起?我喜欢进藤!是我自己想跟他成为恋人的!不需要你的意见!
此时永夏突然勾起抓到把柄…听出破绽似的笑容,
所以你已经跟他睡过了?到最後了?
…!?
不想让自己的气势被眼前的人压倒,我只是不发一语地瞪着他。
搞什麽啊!呵哈哈~!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结果不就是我说的那样?
你这个禁欲主义的家伙,该不会还在相信什麽柏拉图式恋爱吧?
别天真了!这对进藤跟我这种野蛮人来说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