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兔永远是那么一惊一乍:“他到炼狱来还没满三个月吧?这就爱上了?跟谁啊?我都快两年了怎么就八字都没一撇呢?”
“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可爱了吧,小细胳膊小细腿,脑袋倒是挺大。妹子只会把你当棒棒糖。还起个代号叫鼠兔,啧啧。”真赭明褒实贬,一点面子不给。
“鼠兔怎么了?小看鼠兔小心传染鼠疫给你唷!”鼠兔对着损友龇了龇牙。
还是野牛给了他一点安慰:“那个叫铃兰的妹子,不是挺崇拜你的?人也长得挺甜,考虑一下?”
“不不不,她的崇拜太可怕了,我可不敢要。”
想起铃兰一脸要给他拉个郎的兴奋劲儿,鼠兔老老实实地打了个寒噤。
和瞎起哄的三个人不一样,只有副队长秘银朝着门口看去。
宋隐发表出那份爆炸性宣言之后没过多久,齐征南就默默地转回到了候场室。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可这恰恰就意味着不对劲。
“有什么需要对兄弟们说的吗?”
秘银起身走了过去,小声提醒:“赌不赌,他们几个很快就会盘问到你头上来了。”
“不赌。”
齐征南对于自家兄弟的八卦水平还是深有体会的。他稍微想了想,给了秘银一个措辞微妙的答案——
“闪蝶有没有男朋友,这事我暂时还没想好。”
“虽然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听起来很复杂。”
秘银对挖掘别人的隐私毫无兴趣,他很干脆地点了点头:“那行吧,你慢慢考虑,至于兄弟们那边,我会帮着应付点的。”
“谢了。”
眼看着电视机前的那三个人已经扭头望了过来,齐征南揉揉太阳穴,立刻转身,从另一个出口往通道里“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