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银也言简意赅:“我很喜欢他,听说我们还有着差不多的爱好。”
他话音刚落,舞台后方的大屏幕上忽然出现了某位“知名不具者”提供的偷拍照片——
在沙弗莱的庄园里,化完妆、戴好假发的宋隐一脚踩在沙发凳上,正艰难地拉拽着腿上的黑丝长筒袜。只是简单地套在身上的小裙子从他肩膀上挂下来,还来不及拉紧的缎带束腰拖在地上,露出肩胛骨和大半个美背。
台下顿时一片惊叹喝彩,混杂着掌声和口哨声。虎睛甚至直接隔空对导播喊话:“这个帮我拷贝一份,有需要的观众可以上我的主页下载。”
“记得给我版权费喔。”宋隐对着镜头吐了吐舌头。
笑闹之后轮到最后一位野牛发言了。说实话宋隐跟这位还真不熟,好像连正经话都没说过几句。
果然,野牛也是沉吟了一阵子才缓缓发话:“我和闪蝶倒没有其他几位兄弟那么熟,因为之前的跃迁副本我没参加。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执行官俱乐部,他和老大打起来的那次……”
说到这里他忽然警觉起来:“这段是不是不能提啊?要不掐了别播?”
“我觉得光是掐了还不够。”虎睛一本正经地应和他,“还得给每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洗洗脑,这样一来恐怕大半个炼狱的人都要提前体验退休套餐的服务了。”
说完这个冷笑话,他又重新转向双人沙发上的两位:“既然野牛提到了打架,能不能请二位说一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宋隐习惯性地就要张嘴,却忽然意识到这个话题可能会涉及到两个人的过去。他吃不准齐征南是否想要提起那一段往事,因此硬生生地打了一个疙瘩,抬起头来将视线转向齐征南。
倒也是巧了,同样吃不准的齐征南也正回望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当着嘉宾主持人和观众们面面相觑了大概三四秒钟,最后这个无形的皮球还是被抛回到了宋隐这边。
好吧,这可是你要我说的——他舔了舔嘴唇,忽然间冒出了一个焉儿坏的鬼点子。
“其实当时的情况,我也有错。是我发现邮箱里有一张俱乐部的入场券没有被收回,所以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混进了俱乐部。好巧不巧地居然撞上了来开欢送会的焚风……我上洗手间的时候被他给堵住了,他突然提出要我和他交往,但我严词拒绝,然后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呗。”
说完还冲着齐征南挑了挑眉毛。
“噗——”刚刚拧开一瓶炼狱黄泉水,才喝第一口的鼠兔直接把水给喷在了真赭的衣服上。开启这个话题的野牛一脸无辜,秘银则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扶住了额头。
台下当然也是一片哗然。
相比这些新鲜出炉的受害者,齐征南对于宋隐的疯话显然已经有了很高的抵抗能力,因此也只是普通地表达抗议:“你严肃点可以么?稍微尊重一下这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