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谁在说话!宋隐立刻搜寻这个声音的源头。
齐征南的内心藏着一个你绝对不知道的秘密。他因为这个秘密而一直憎恨着你。而你所谓的爱情,也只不过是他用来控制你、操纵你的一根狗绳罢了。
他想起来了!这是被吞进吐真兽体内时,破烂兔子说的话。
“齐征南他恨我?难道说,是因为我的关系,他才既是、又不是齐征南?”
宋隐很自然地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他甚至迅速发散着思维,想着是不是两年前的那场枪击案,让坠入炼狱的齐征南遭遇到了什么特殊的不幸。可是齐征南却一直只字未提。
这个假设如同一根鱼刺卡在了宋隐的喉咙里。咽下去是肯定不可能的了,但是拔出来……关联到的就不只是宋隐一个人的问题了。
要不要开诚布公地找齐征南谈一谈?
可是万一齐征南并不愿意触碰那一段往事呢?
现如今,他们才刚小心翼翼地迈入新的阶段,会不会因此而回到原点,甚至更糟?
宋隐并不是喜欢纠结的人,但是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艘讨厌的赌船上,而自己正准备用一笔十分贵重的赌资去博取同样贵重的赌注。
成功率有多少?该不该冒这个险,万一失败了,又该怎么面对?
宋隐抓耳挠腮。
白雾开始有一点消退的迹象。耳边再度传来了二狗的声音,提示两位执行官面前的墙壁上已经挂好了干净的替换衣物,现在可以开始更衣。
早就没有了调情的心情,宋隐匆匆地从衣架上扒下衣服往身上套好,吸溜了一下似乎有点感冒的鼻子。
等到白烟彻底退散之后,他转身朝着齐征南走去,用很大的力道拍了拍齐征南的肩膀。
“走不走?到夜莺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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