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贺海楼的声音有些异样,视觉突然被屏蔽,触觉就在短时间内成倍的敏感起来,他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点和某个粗糙坚硬接触,刺疼的感觉从被玩|弄的部位传来,他觉得自己的乳|头夹着拉起又被一点一点按下碾弄......他很快分辨出碰触自己乳|头的是一双筷子,并且这双筷子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只一会的功夫,加在乳|头上的力量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某个圆滚滚的东西从他的胸膛一路滚下去,直到小|腹与下|体。
滑腻的感觉在皮肤上挥之不去,已经肿胀起来的部位哪怕只被轻轻碰触一下,也叫人无法忍受。
只要一想到顾沉舟就站在他面前,他就疯狂地期待对方的湿滑的口腔和湿热的手掌——
“是鹌鹑蛋。”顾沉舟体贴地告诉眼睛被遮住的贺海楼,自己放在他身上的是什么东西,“肉类太多余了,换成这个倒是刚刚好呢。它刚刚撞到了你的阴|茎,感觉怎么样?我看它已经涨的有点忍不住了——”
最后的它当然是指贺海楼的东西。跟着就有熟悉的触感从勃|起的部位传到神经。
贺海楼咽了一口唾沫。那是顾沉舟的手指。
但和之前一样,照旧只是轻轻一下,他迫切期待的抚|慰就从他身上离开。贺海楼失望极了,而这样的失望还没能占据整个情绪,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人抬起来,冰凉的液体从膝盖的位置顺着大腿往下滑——
贺海楼的整个身体都轻轻颤了一下。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可是眼前依旧是从指缝中漏下的模糊的光。
顾沉舟并没有把自己遮住贺海楼的手拿开。
他将对方的一只腿架到自己的臂弯上,将拿在自己手中的半瓶红酒沿着对方的膝盖尽数倒下去。
红色的液体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像蛇一样蜿蜒滑下,最后在对方的股|臀位置积成一小片水洼。
顾沉舟将一连串的亲|吻烙在对方大|腿上。
后|穴又一次被人撑开。他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根本没有闭|合|双|腿,确实像顾沉舟说的一样,迫不及待想要被对方插|入——
这个羞|耻的想法让他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但他紧跟着就察觉不对:“你手里——你sai了什么东西到我身|体里?”
“核桃,只有一枚。”顾沉舟回答对方。他将核桃扣在手指中,慢慢tui进对方的体|内绝大多数的核桃壳都由他的手掌包裹,但也有一小部分,会摩|擦到贺海楼的体|内,让对方发生痉|挛似的颤|抖。
贺海楼只顾着喘|息了。脑海一片浑噩中,他还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但哪里不对劲呢......?
顾沉舟弯下腰亲|吻对方的勃|起:“相较于你准备的跳|蛋和阳|具,我觉得我温柔了很多,你说呢?”
“cao......”贺海楼的喉咙被sai入下|体的东西ya迫出了某个音节。
“等不及的想要吗?”顾沉舟轻笑着问,然后调整自己手中的东西,让核桃坚硬的一面ya上对方的内|壁。
贺海楼猛地“呜”了一声。
“还记得之前你给我打的那通关于怎么艹我的电话吗?”顾沉舟问贺海楼。
贺海楼的呻|吟已经有些抑制不住了:“忘了什么......唔,嗯——怎么可能忘了和你有关的事情?”
“我倒是有点记不住了,”顾沉舟说,“我想想你那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说搓揉我的乳|头,让它像女人一样变硬变红?”他的声音轻轻停了一下,然后话里多了点笑意,“你想不想知道你现在的乳|头是什么样子的?它们站立起来,像玫瑰一样是深红色的,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乳|头刺疼呢?被我玩了这么多次后,只要想一想,就觉得那两点涨的难受吧?”
“没错,涨的难受极了,你干脆再来揉一揉怎么样?”贺海楼怎么可能被几句话打败?一听顾沉舟说完,他就诚实回答并诚恳建议。
顾沉舟并不理会贺海楼的话,只是径自用斯文的语调说:“你的鸡|巴——大概不用我多加爱|抚就控制不住的站起来了吧?”
“老子一看到你的脸就想身寸了!”贺海楼迫不及待地接口,“还想身寸你一脸!”
“‘然后我会让你的双腿像女人一样打开......’”顾沉舟按着自己记忆里的话重复,说完之后,他的手指沿着对方的大|腿到双腿中间高高扬起的分|身,又到分|身下面的小球,和小球之后,那一道窄缝。
贺海楼被抬起来的腿软软地落到桌子上,并没有合拢。
他的手指探入对方的身体。
紧|致与温热的地方立刻将其包裹,他曲起手指摩擦内|壁,明明白白地看见对方勃|起的尖端溢出液体。
这样柔软的包裹让他有些流连,但他依旧很快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暗色的入口恋恋不舍地含着他的手指,连在他抽出手指之后,也依旧微微张着一条缝隙,似乎在邀请他的手指或者其他东西下一次的侵|入:“不止像女人一样张开双腿,还敏|感的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