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不过你怎么來了,不是羽斓姐和乐儿得到嘉年华比赛的冠军,让我來这里跟她们一起庆祝的吗?”看到叶飞在这里,慕容晴雪也是一脸的诧异表情。
今天海滨嘉年华比赛结束之后,陆羽斓和齐乐儿就一起找到了慕容晴雪,说是要跟她一同庆祝比赛的胜利,慕容晴雪一听便答应了下來,两个人在临走的时候还嘱咐慕容晴雪要穿得正式一些,并说明他们两个也会穿得很正式,结果到了时间慕容晴雪就换上了出席高档酒会时候的一身行头,还稍微化了个淡妆。
陆羽斓和齐乐儿同时找到了叶飞和慕容晴雪,让他们去海底餐厅赴宴,又威逼利诱支富宝让他在去海底餐厅的半路想办法逃脱,就是为了给叶飞和慕容晴雪制造出一个机会。
上次,叶飞的一番言论惹得慕容晴雪内心受伤,虽然表面上看去是沒有什么了,但是女人的直觉还是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痛楚,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叶飞和慕容晴雪是一个郎有情妾有意的状态,但是谁都沒有勇气去将那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才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loft公寓里面的几个女人关系处的极其融洽,自己已经将身份定位为叶家这一代大妇的陆羽斓,也不计较叶飞纳慕容晴雪入门,所以便与齐乐儿商量着给两个人把事情说开的机会。
所以,现在叶飞和慕容晴雪两个人一见面才都感到诧异,但是两个人都是绝顶聪明的人,将所有的事情一推敲,就将前因后果猜出了个大概齐,马上气氛就变得有些怪异了起來。
不过事情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叶飞也不能认怂,自己刚刚还教育秋水要勇敢爱呢?自己不得先做个表率啥的,不就是表白吗?虽然哥之前就表白过一次,不过肯定也是旗开得胜,手到擒來。
心里想着叶飞便走过去,很绅士地为慕容晴雪拉开了椅子,慕容晴雪也是动作和表情都有些紧张不自然地坐了下來。
慕容晴雪坐好后,叶飞又过去将餐厅的大灯关上,只留下了角落里面的几个小壁灯,周围的光线就显得很黯淡了,叶飞马上又拿起桌子上的火柴将桌子上的烛台一一点燃,这一下字暧昧的气氛就在屋子里面流淌开了。
忙活完这些事,叶飞便和慕容晴雪开始用餐,都是埋着头不说话,叶飞也不是一个内向的人,平时泡起妞來都是一副油嘴滑舌、流/氓无赖的嘴脸,但真正动了感情却又变得腼腆扭捏起來,反倒有点儿放不开手脚,一时间只有刀叉碰着盘子的声音。
“吃点这个,这个应该是空运过來的鳕鱼,味道不错。”好不容易叶飞才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哦,好好,这个红酒也不错。”慕容晴雪心中很是埋怨叶飞还是这么胆小,直接打开酒瓶倒了已满杯红酒一口干了下去,白皙的俏脸上马上升起了两晕红霞。
见慕容晴雪都干杯了,叶飞也只能自己倒满一杯,干了下去,虽然以叶飞的酒量不至于就喝醉了,但是也是头有点晕晕的,闻着满鼻的香薰气味,很舒服的感觉。
“羽斓姐,外面的两个人怎么光吃饭不说话啊!这样下去不是咱们的心血就白费了。”听外面两个人光顾着喝酒吃饭,齐乐儿有些着急了,在陆羽斓耳边小声说道。
陆羽斓也是一皱眉头,心想两个人在搞什么,不会就这个样子吃完走人吧,聊两句闲话也不枉费了自己和齐乐儿的一片心意啊。
就在陆羽斓和齐乐儿着急的时候,就在度假村外面不远处,叶飞和我孙子那天战斗过的灯塔顶层,一个看塔人模样的人和两个电工正围拢在那个大灯前面,在他们周围还有几个清洁工在用簸箕清扫着地上厚厚的一层虫子尸体。
这个守塔人也是很郁闷,自己就那天开小差回家搂着媳妇睡了个觉,沒想到这边就出事了,有村民打电话到自己手机上说灯塔的大灯不亮了,守塔人只能大半夜的穿起衣服向灯塔方向过來。
顺着台阶登上塔顶一看乖乖地可不得了,这不光是大灯不亮了的问題,不知道是把这上面搞了个乱七八糟,自己房间的杀虫剂、蚊香全部用完了,消防栓的水管也被拔出來随便扔到地上,还把大灯的电线拔下來,弄了满地的死虫子。
其他都好办,关键是这个大灯得抓紧修好,要不然会耽误村民打渔,着自己的责任可就大了。
那两个电工也是很不专业的样子,其中一个捣鼓了两下说了一声:“不好,短路了,整个用电线路都烧了。”
守塔人闻言忙抬头向度假村方向看去,果真刚刚还是星星点点光亮,现在已经变得漆黑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