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簌簌地落,滴在他耳垂、肩胛、锁骨,以及后背。
对不起啊,老师再轻点--你放松啊,乖,放松--
他一边抚顺她散乱的齐肩柔发,一边轻拍乳下,和言暖声地安慰。
他就是这样,一会儿残蛮如暴君,一会儿温润如君子。
今天,就先进去一半--或者一小半吧。来日方长。他想。
他量过自己,长约二十五,直径叁点五。
要是今天全塞进去,肯定会疼死她--
虽然嘴上说要罚,但心里哪里舍得呢?
他和她一样矛盾,因而若即若离。
不哭不哭了啊,老师出来了。
他说着,慢慢往外退。
嗯?不要!
她竟揪住它,坐直身体,狠命坐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