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盯着被柔荑撑开的花蕊。 这时的他,满脸柔情--丝毫无有色眯眯--只有由内而外的温和。 她臊了,嘟囔:疼死。 诶?刚刚是谁抓住我往里捅? 略--她朝他吐舌。 擦完内阴,手巾丢地上。 要只有这一块给你擦怎么办? 他又开始了。爱开玩笑的魔鬼面罩就像被他戴在头顶,随时可取。 那就站着晾干。白璐毫不示弱。 那就把你抱到床上揉干! 他像吊床一样兜住她,任她两脚扑棱,水滴在卧室的实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