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现在不方便。 金邦快步往客厅走去,带上卧室房门。 这不是白璐第一次听金邦洒满怒气地说话。往常训斥调皮男生,他的怒音能把屋顶掀了。 但今天,他的怒气里怎么还有一丝闪躲、一丝逃避和怯懦…… 她悄悄下床,赤脚着地。地板好暖。 她贴在门上,听外面动响。 你出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七八年没有联系了吧? 照顾你爸妈?哦,对哦,你爸妈是我丈人丈母娘--我问你噢,吕一-- 白璐的脑子嗡嗡作响,好像钻进千万只马蜂,什么也听不清了。 两腿发软,瘫在门后。 嘚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