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突开,丞相千金倏地跌入了地牢。
眼睁睁看着丞相千金跌下去,顾倾城吓得呼吸都暂停了。
谁能想到西凉机关如此不按套路,阵眼上还设了机关。
n秒后,顾倾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她小心地绕过地牢,从另一侧走向阵眼。
远处,西凉储君目露惊色,竟有人能从他特制的地牢上来?
西凉储君疑惑间,顾倾城已走到了阵眼处,她举起手中的剑,用力刺了下去。
“叱——”
机关没有任何反应。
顾倾城抬剑,又刺。
仍没反应。
再刺……
顾倾城蹙眉:“奇怪,怎么没反应呢?”
“因为那里不是阵眼。”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顾倾城迅速回身,却看不到人。
“你是谁?”顾倾城警惕地问。
那人声音沉黯:“一个愧对先祖、愧对万民的人。”
顾倾城小心移步,朝着声源寻去。
越过屏风,顾倾城看到了刚刚说话的老人,哦,不,不是老人,他年纪不大,只是满头白发。
“老人”穿着一身朴素粗布衣,满身烦忧抱愧。
他身前的木桌上,是用稻米摆的一个“烦”字。
“老人”喟叹,开口,像对顾倾城说,又像自言自语:“地动频发,百姓水深火热,我愧对先祖,愧对万民……”
顾倾城抿唇,懂老人的忧愧:“您忧烦百姓我理解,地动频发,百姓水深火热,但是,忧烦解决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