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地很严肃,但是看见顾从墨她又笑了笑说,“不管那一条路,您都是我老师。”
顾从墨的天生就有那种尊贵的气质,他听了粟依的话,并没有什么大的情绪起伏,心里怎么想得总是不会轻易表达出来。
粟依忍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又意识到确实是到了要休息的时候了。
“对了,老师上次来我家应该是半夜走的?”
“嗯。”顾从墨声音很近,近的让粟依觉得很不真实,仿佛那个人就在她耳边说话。
粟依一转身就撞上了顾从墨的胸膛,即使是隔着黑色的衬衫,粟依也依然能感觉到,顾从墨并不是一个身材羸弱的人,更像是常年保持着身材。
谦谦君子的模样下不知道是怎样一种的心机深重。
粟依立刻自己站直了,退了两步说,“老师,这次睡卧室吧!”
顾从墨一度觉得自己听错了,反问说:“不用了,我马上就走。”
粟依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的意思是卧室是空着的,连床单都是半个月换一次,压根也算不上是她的卧室。
“顾老师。”粟依轻笑了一下,“我有房间睡,而且卧室在我家也相当于客房,床单也是定期换。”
顾从墨才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自己去了卧室。
粟依在厚地毯上看夜景,实际上是在想栀院的事情。
栀城很大,很多人都已经遗忘了栀院那个地方,可是每当和人谈起,又像是大家都知道,但是大家都不愿意多说的事情,粟依的心是一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