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谢谢你送我回来。”霍沐山把粟依开车送到了粟宅的门口。
车子已经停在了粟宅的门口,霍沐山却没有把车门锁打开,粟依看来看霍沐山,霍沐山并未看着她。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车里的氛围既奇妙有正常。
“为什么要走?我想听真话。”霍沐山的视线没往粟依身上放,他都没看粟依一眼。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这让粟依有些昏昏欲睡了,她刚刚为了躲掉霍沐山在包间的追问,喝了一点酒。
霍沐山还是没看她,半晌也没听到答复,以为是粟依睡着了,他记得这丫头一喝多了酒就想睡觉。
粟依没睡,她看着霍沐山,硬生生觉得自己面前出现了两个霍沐山,他们都在喊:“小依……”
“我没醉,也没睡。二哥,我要走了,我不能陪你一起了。”粟依明明就是醉了,看着霍沐山傻笑道:“原来想我们可以一起回军区的,可是现在你有你的人生,我也该有我的人生了。”
霍沐山距离粟依越来越近,粟依觉得霍沐山在自己的眼中被无限地放大,直到她觉得霍沐山的睫毛已经扫到了她的脸上。
那种感觉,痒痒地。可是还有另一种感觉,她觉得自己的唇被轻轻地碰了一下,就一下,可是很凉很凉,还有一股淡淡地烟草味。
“沉白哥哥,是你吗?”粟依迷迷糊糊地问,声音让她自己都有些听不清。
好像迷迷糊糊的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他穿着白色的礼服,坐在一架白色的钢琴前面,粟依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好像是戴了面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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