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错去手术室走了一遭,回来后虽然还是一样带着边框眼睛,对着他们这三个笑了笑,粟依刹那间得觉得那个笑容非常眼熟。
“非错,你还好吗?”韩穆年问。
韩非错晕倒了。
粟依刚好扶着了,韩穆年过来搭把手,粟依发现韩非错的脸安静下来,犹如一张绝美的画卷。
“我……”粟依要说什么还是停止了,她不能说因为自己想先去看顾从墨就扔下韩非错。
韩穆年看到了粟依看着手术室的目光,语气还是有些克制不住地冷,“粟小姐,我们先带非错回去了。”
“回去好……好……我明天去看韩部长。”粟依语气有些说不清,她像是作弊被抓,不是害怕,反而更多的是怕伤了相信自己的人的心。
韩泽思一语道破:“粟依,别见了。”
不等粟依说些什么,韩穆年和韩泽思已经把韩非错带走。
粟依像是心里少了什么一样,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可感觉却很奇怪。
“顾老师,我做了什么吗?”粟依想不通地对着昏迷不醒的顾从墨问,虽然她也知道她得不到答案。
顾从墨没醒,反而宋春秋气势冲冲来了。宋春秋板着脸问:“粟依,你这是把我墨色之初当成什么地方了?”
反比起对待韩家三公子的犹豫,粟依和宋春秋之间,她硬气地说:“我没把墨色之初当成什么随便的地方,宋长官,那是我老师。”
“你老师?你让栀城的顾少伤痕遍体地躺在墨色之初,还说你没把墨色之初当初什么随便地方!我——粟依啊,你是粟家的家主,也别把人往我这儿带啊!”宋春秋气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