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依被粟爷爷骂了,也仅仅是骂了,她不认错,也不悔改,跪在祠堂也照样挺直了腰板。
外头都说,粟依还真有几分她爹的样子了,当然也像她妈。
两行烛光排开,粟依跪在中间,顾从墨一进门就看到她挺直的腰板,身形修长,头向前抬着。
“我粟家的祠堂也是谁都可以进的吗?”粟依都没有看来人,就知道是顾从墨。
顾从墨无声地笑,道,“看来跪了一天,对小依你并还没什么影响,真是厉害。”
凭借着脚步的声响,还能这么肯定的判断出来人是谁,粟依也知道他这是真心的夸奖。
“顾从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粟依问,她跪了一天,难免的嘴唇发白了,却还是语气清晰地问。
顾从墨在她身旁蹲下,捋了捋粟依的碎发,语调温柔地回答,“聘汝为妻,吾之愿。”
“顾从墨,我虽然暂时不知道你做这些究竟是为什么,但是总有一天我会自己发现真相的。”粟依丝毫没被顾从墨感动,她依旧地冷言冷语。
小五急匆匆地来了祠堂,粟依示意她可以不避讳顾从墨,她才说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霍家现在被控制了?!”粟依忘记自己是被罚跪,起身就要站起来,但是整个大腿像是不受控制了,又自己跪了下去。
顾从墨扶她起来,粟依才站了起来,她被疼得皱了一下眉头,赶尽甩开了顾从墨的手。
“小依,你先别急,这件事情还在调查,但是秦家那别确实闹得很凶。还有调查局现在重新调查出来的罪证全都指向霍首长,而霍首长现在尸骨未寒……”
粟依:“景哥哥呢?调查局现在不是景哥哥掌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