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依走了?”
“走了。听说带了一个神秘的人一起走了。”流烨回答说。
“也好,她初去海外,带个人在身边也好。”
流烨不禁问道:“老板,您不担心?顾氏这几年做的买卖可不干净。”
“那个集团是干净的?流烨,你说呢?顾氏是不干净,可是那好歹有顾家当着,它最后一不会落得像寒夜那样的下场。”顾从墨好像突然想起他自己为了粟依灭掉寒夜的事情了。
流烨有些好笑地说:“你和粟家主也是夫妻了,还真没想到你有一天也会被妻子抛弃。”
“是呀,总比不过你深情,杨漾还没答应你?”
“杨漾喜欢你,着你知道的。”流烨这么和自己的老板说。
“你只要记得,我不喜欢她。”
顾从墨在轮椅上坐了半个月,身体才慢慢好了。
“这次比上次长了五天。”他有些感慨地说。
流烨严肃认真地回答他道:“您真的不能再受伤了,否则下一次伤口会不会自然愈合都不知道。”
“我有分寸。”顾从墨笑了笑,“人还是要等快死了,才知道自己也怕死。”
“当然啊,谁不怕死啊,您现在还是有儿子的人,更加应该照料好自己。”流烨说,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就说,“关于您没有五岁以前的记忆,最近有了点眉目。”
顾从墨打起了兴趣,“怎么,你查到我以前的身份了?”
“这个嘛,有点难,毕竟十六年过去了。但是能确定的是,您亲爹是个厉害人物。”流烨一脸地崇拜,“毕竟当年养大你的那个人,其实是不老之身,也就说你喊了七年的母亲,也许她现在比你看起来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