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墨说道:“没关系,只耽误你几分钟。我很快就让私人飞机送你过去,怎么样?”
澜芜明显是没想到,她甚至有些疑惑地问道:“秘书长,您找我是有什么国家大事吗?”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啊?好像也没有呀!孟姐……”
孟姐终于说话了,她和澜芜的有点儿怯懦不一样,她只说道:“顾先生,您需要出示证件。”
顾从墨自己的证件当然是丢了,但是他就算是刷脸也是没有问题的,顾从墨刚想说什么,他听见澜芜说,“孟姐,这是顾秘书不会有错的。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这么好看的眼睛了?”
“那谈好了,顾秘书要去哪里谈?”孟姐问道,顾从墨节省时间的和澜芜坐在了机场的咖啡厅里。
顾从墨戴着帽子,也算是看不清楚,甚至还随便买了一副平光的眼镜架在了自己的鼻梁上,澜芜始终都是一脸的花痴的样子。
“你不是说要去看韩衍吗?怎么看到顾先生就走不动路了?”孟姐疑惑地问。
顾从墨虽然假装没听见,其实他也想知道真相,只听见澜芜用一种十分小地声量说:“那不一样啊,韩衍以后可能还会看见,顾秘书就不一样了,我以后未必看得见啊!”
“怎么会呢?你总是去高档的宴会伴奏,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的钢琴师了,你怎么这么没志向啊!”孟姐说完,对着点完单的顾从墨心虚的笑了笑。
顾从墨问道:“澜芜小姐,你的钢琴曲是自己的作曲吗?”
澜芜回答说:“嗯,自己做的曲子。”
“那你老师是哪一位?”
澜芜对于这个问题明显思考地久了一点儿,才回答说:“我老师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但是现在已经不碰钢琴了,我再说他的大名有些不太好吧?”
“好,澜芜小姐不愿意说就算了。”顾从墨说完,拿着面前的白水喝了一口,澜芜以为顾从墨生气了,她看了一眼孟姐,却发现孟姐低头看着手机。
澜芜咽了一口口水,看着顾从墨那张脸,她还是解释道:“我老师的名字其实很普通的,他叫路沉白。”
***
“我会做的曲子,都是他教的。有些曲子确实有很奇怪的功能,但是,那也针对少数人的,顾秘书说的这种情况,我认为和我钢琴声的关系不大的。”
“我老师那个人啊,他从小家境优渥,活得特别好,也没有经历什么大风大浪的,单数他写出来的曲子,都是一些深刻的东西,而且非常小众,我觉得您应该没有听过的。”
“我特别喜欢我老师,其实我觉得顾秘书你和我老师很像,就像是两个世界同样的人一样,我老师有时候也会看着电视上的你说,‘这真的是不同的世界啊!’,然后我就特别喜欢你……”
司机轻咳了一声,顾从墨才发现是总统府到了,看了一眼时间,他晚到五分钟了。
五分钟已经足够了,路远山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和他说话,顾从墨看了看四周才看到了坐在沙发那边的许轻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