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粟平生在粟爷爷的强权之下去了沈杉,后来沈杉还没有生下粟依,粟平生就开始和粟爷爷吵闹,再后来,粟依很小的时候,粟平生搬了出去。
粟依记得自己年少的时候和母亲一起出看父亲,然而父亲却没有什么好脸色,那是粟依心中的印象,哪怕那是很小的时候了。
粟平生很快就和粟家断绝了关系,而事实也是粟平生没有在粟老爷子的帮助下,就已经做到了总统的位置上,其实顾从墨一直是想不通的。
粟平生的声音传来说,“顾秘书,来了怎么不进来?”他已经迎客到了门口,顾从墨便是一笑说,“这不是才看景色吗?总统这院子可真是个好地方。”
“也就这么一处罢了,其他地方我也不太喜欢,这里梅花最多,我就挑了这里。”粟平生回答说,顾从墨问说,“总统您喜欢梅花?”
“从墨,不要这么疏远嘛,你和我说来也是关系不浅的,虽然小依不在了,可是我依旧是她父亲。”粟平生先是语气严肃地一说,接着又想起来,“这梅花啊,说来也是缘分浅吧!当年我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种满了梅花,后来我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顾从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要说,都知道?可是顾从墨什么也没说,粟平生果然说道,“不用拘谨,我知道你和粟依她爷爷关系很好,我这么说你也不用为难啊!”
“不会为难。”顾从墨这个人向来是八面玲珑的,什么事情都是淡漠如水的,他缓缓说道,“公私不同,粟爷爷是我的长辈,您是我的领导,我不会混为一谈的。”
顾从墨说完,粟平生发现,这可真是一个了不得的小伙子了,说起话来,也是这么有气场,更特别的是完全看不出眼神里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反而是十分的纯净。
这样一个人,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政治家,他应该是一个钢琴师才对。
两个人进了里面喝茶,粟平生才说了自己的目的,“顾秘书,我知道你从来说见多识广,这一次我就有件事情要问你。”
“请说。”
顾秘书这么回答,他心里想大概就是那次暗杀的事情,其实那个组织说起来也只是一个亡命组织,如果粟平生问,顾从墨倒是正好可以说,然而粟平生并没有问,他缓缓开口说,“你知道gr这个集团吗?”
顾从墨心里一惊,他完全不知道粟平生为什么要这么说,然而他还是面色如常地回答说,“有过耳闻,听说是个雇佣兵集团。”
“这次要暗杀我的人,和那个集团脱不了干系,顾秘书也知道,那那个集团真的是气焰嚣张了。”粟平生说道,他这么说,顾从墨更是惊讶了,他这是又得罪那个人,幕后是谁这么急着把他往粟平生这个枪口上撞呢?
顾从墨缓缓说起,“这类事情,总统交给安全局就好了。”
“安全局那边已经在调查了,不过我不是路总统,我做事情喜欢自己亲自动手,这也就需要顾秘书的帮助了。”粟平生说道,“之前多有得罪,也希望顾先生不要记恨。”
一般叫顾从墨先生的人,顾从墨知道自己是惹不起这类人的,太过恭敬,反而不是常态,他回答说,“总统,您是总统,您说的话我都听。可是gr集团的事情,我是帮不了的,我不过就是一个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