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红了眼眶。
云瑾似能感受她的心情,宽慰道:“我在暮云山庄留了一幅字,送给你的。”
“真的吗?”夜玉阑惊喜地像个孩子,忍不住抓起云瑾手轻晃起来,“写了什么啊?”
“你去看了便知道了。”云瑾唇角含笑,并不抵触她的靠近,在她眼中,夜玉阑只是个孩子而已。
可她对云瑾的亲近,却引来一阵犀利的目光,她感到有股眼神似要杀死自己。
“眼盲还能写得一手好字,唯有我们太后才能做到了。”纳兰清夺过云瑾手,十指相扣,与夜玉阑拉开距离。
夜玉阑见纳兰清目光虽看着柔和,其实暗藏杀意,她回瞪了一眼,“我跟仪儿有事相说,你能不能退到一边先?”
“不能,有什么话现在就讲,我们该出发了。”纳兰清不作退让,夜玉阑不依,偏要拉过云瑾。
纳兰清亦不松手,两人各拉着云瑾手不放。云瑾无奈地摇头,抽回手,“你二人年龄加起来半百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是她嘛,非拉着你不放,我就是想跟你说句悄悄话,小气。”夜玉阑在云瑾跟前向来任性,更喜欢撒娇,总不加以掩饰的表现出喜欢和依赖,纳兰清自是不痛快,她淡淡言道:“玉阑王,你虽不男不女,但人人都以为你是男子,你不注意声誉,别影响了太后。”
“本王就爱这般,这是骆州,谁敢多言。”
“本尊也不会让你无礼。”纳兰清与夜玉阑两人唇枪舌战,似要一番理论。
夜玉阑本就处在下风,当即不开心,“纳兰清!四门阵怎么没打残你,竟还有力气跟我逞口舌之争。”
“让你失望了,本尊向来命好,福大命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云瑾听出这二人对话之意,当即责问道:“她的伤是你打的?”
“啊?额,那个...”夜玉阑这才觉得自己说漏嘴,好不容易瞒到她快离开,还是泄露了,“嗯,不是我,那个我怎么打得过纳兰家主...”
夜玉阑憋红脸,望着纳兰清,指着她能为自己求情一二,但纳兰清却对她视若无睹,甚至一副甩手看热闹之态。
“玉阑,四门阵是什么,这天下没几人能伤得了清儿的,是你下边的高手?”云瑾还在责问,夜玉阑尴尬地笑笑,一擦额头冷汗,“那是切磋...武艺...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