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茗:“父亲真是说笑,我选君夫自是为真心实意,又不是为了选抱枕。”
庄柏:“不如这事你还是问问茂儿自己的意思如何?我觉得对比进宫,他还是更愿意待在宫外。”
周永茗:“婚姻大事,父母做主,问茂儿有何用?我也知晓,对比变化,茂儿更喜欢随遇而安,但是您以为我会像干爹你一样吗?”
庄柏眨眼,若不是为了君臣礼仪,他现在就已经崩不住脸:“臣怎么了?”
周永茗悠悠然落下一子,反正与庄柏下棋他也从未赢过,因此他对输赢也不是很在意,耿直道:“当然是像您一样没出息,追个人都能追到让对方给自己胸口一刀,直到现在也不敢再表白,只敢暗搓搓的惦记着别人的棺材。朕不像你,该是我的,抢也要给自己抢回来。”
庄柏:“……”
我有一句mmp,踏马的现在就想讲!
谁说老子不敢再表白?老子只是暂时还没找到下一个想要表白的对象!
什么暗搓搓的惦记着别人的棺材?爹那是为大计!为谋划!为推辞!你还以为爹当真是为了爱不成?!
md!这对话没法继续了!爱谁谁!!
不就是个儿子嘛!给!给!给!
看三皇子绝后他也很爽啊,他只是例行劝阻一下!绝不是主动认输!绝对不是!
深呼吸一口气,庄柏将话题转向正题:“臣想为方坤求个太傅当当。”
“文太傅?”
“武太傅。”
“为何?”
“方坤此人虽然身子孱弱,但武学知识教导方面却丝毫不弱,比如近些年比较猖狂的黑衣卫首领,就曾是他之手□□而出。也因此,臣曾绑架他来‘调解’与黑衣卫间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