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纽尔绷紧的手指放松,在最后关头,奥莱多的谦谦君子风度救了他。
奥莱多迅速甩掉刚才身上的尴尬,两人身体贴合,手指撸动,看着身下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而呼吸急促、面色酡红,心中升起隐秘的快.感。
一次,一次,又一次。当两人的快感再一次被释放,奥莱多满足的趴在身下宽厚的肉垫上,感受着侵袭上脸熟悉的满足和慵懒感,被炙热的体温包围,朦胧中久违的沉沉陷入梦乡。
在进入梦乡前,奥莱多突然想到,也不知道同样中了药的阿方索,今晚是怎样纾解的,被谁纾解的。如果今晚是他和阿方索在一起,就好了。
可惜。
感受到奥莱多想法时,蝶爷正兴致勃勃的拍着下面的无.码动作片,真是很好很强大。
美男和野兽,不外如是。
只是它看着下面那个被阿方索干着的络腮胡,总有一种其妙的违和感。
它总感觉到,络腮胡其实对这种体位是不满且不适的,而且他也有实力将阿方索一巴掌拍下去。真是奇妙的想法……
目光略过自房间中欺压完阿方索精神体的大岚,蝶爷忧郁得叹出一口气:算算时间,距离殿爹这次心动期的截止时间,只剩下最后两周半,不到三周。
曼纽尔是殿爹的前任,喜欢殿爹来复合,殿爹喜欢曼纽尔的副将,曼纽尔的副将因为曼纽尔酒水的缘故,把别人给上了……真是乱到一逼。
现在,它只希望殿爹的大脑赶紧恢复清明,好好的把这一团乱麻捋顺。
另一边,波密惊讶的摘下金色长发上的发箍,不敢置信的回头:“你是说,你在曼纽尔喝的酒中下料了?”
“是啊是啊,”短发女子梅丽没好气得翻了白眼,“原本是想为你创造机会,谁想到你那么怂,刚一靠近就被一脚踹飞。最后还让曼纽尔顺利离开走了,我暗示了你那么多次,你都没胆子追上去,光顾着在那里发花痴,真是白瞎了我下的那些药。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都便宜了那个叫做奥莱多的小妖精?!”
“不便宜他还能便宜哪个?人都被曼纽尔抗走了。”波密垂下眼帘,神色晦涩不明。
“你不生气?”梅丽抖抖肩膀,感觉此刻气氛有些可怕。
波密优雅的抬手,将金色的长发打散,耸肩道:“我当然生气啊。可是生气有用吗?我又不能现在飞奔到曼纽尔的床上,将他已经进入别人体.内的玩意给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