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溟墨附身亲了她一下:“那你说、要怎么才算有诚意?要不,我拿根荆条负荆请罪吧!”
“去你的。”席唯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过,你要是愿意我也是不介意的。”
厉溟墨:“……”
果然,话不能乱说,Flag不能乱立。
厉溟墨抱着席唯一坐了下来:“那我跪榴莲吧,刚看到你二哥在客厅吃榴莲,被你爸又拿着拖鞋追着打了。”
席唯一:“……”
“你就逗我吧你。”席唯一笑的乐不可支,脑海里画面感十足:“我二哥已经很多年不敢在家里吃榴莲了。”
一吃爸爸就会炸毛,还要把他赶出家门。
“对啊,我就是逗你的。”厉溟墨说:“其实吃榴莲的是你大哥。”
席唯一:“……”
“你越说越离谱了啊!”席唯一哼哼道:“我大哥可是不吃榴莲的。”
厉溟墨:“但你大哥会跪榴莲啊!”
席唯一:“……”
“厉溟墨、我大哥要是知道你这么败他的名声、他不会同意我们俩结婚的!你惨喽、因为我马上要告状了!”
“多大的事儿呀。”厉溟墨说的骄傲又欠揍:“你爸爸我已经搞定了、我们已经商量一下午婚礼的事情了呢。”
“哼、爸爸果然偏向你了,居然就这样把我给卖了。”
“对啊,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