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也太霸道了,难不成我有屁还要憋着跑到厕所放。”刘漠委屈啊。
付东默默地放下毛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
“易阳,快带你兄弟们出来吃烧烤。”郑易阳母亲在外喊。
厉左痞气一笑是魅力十足,“你敢在屋里放试试,屁股给你打烂。”
他转身走了出去。
“四哥这脾气可是怎么整好,赶紧找个媳妇管他吧。”刘漠把毛豆撇到一边。
安琰回去时路过药店买了点药,回家就把药涂在了小腿上,又轻轻的按摩了一会。
看时间还早,他就趴在床上看书,床头微弱的灯光笼罩着他,睫毛的影子打在了他寂寞的脸上。
另天,安琰起晚了,连早饭都没吃就坐公交车去学校了。到东大,看还有点时间,他就上食堂买了两个素包子,用自己带着的水瓶接了杯水。
怕别人发现他的脸,他想到了教学楼的天台便朝着那走,到三楼时还碰上了之前的学长李阳。
“哎,是学弟啊,你这拿着包子怎么不在食堂吃?”李阳笑道。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安琰把包子攥紧一些,说着就朝楼上走。
李阳看他往天台去,皱了皱眉,难道他要去天台吃?那个地方貌似不是什么好地方?
安琰走到天台看没人,赶紧把天台门锁上了。
早晨的阳光清淡安静,就如安琰干净而安宁的模样,他坐在长椅上一边吃包子,一边抬头看着天,有些小满足。
刚开学,学生们都很松散,一听到午休的下课铃声,都欢呼的出了教室。
“你好,我叫王浩然,”有位同学走到安琰面前,咧起大大的笑脸,“一起去吃饭吗?”
“我还不饿,你先去吃吧。”安琰当然不可能去。
“哦,那我先去了,吃完再来找你。对了,把电话号交换一下吧。”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和安琰交换电话,他高兴的立马就给了人家,还比往时更加的热情,还多说了一句话,“那你快去吃吧。”
“好嘞,吃完找你。”
安琰是等半个小时后才拿着饭盒去的食堂,一共三层的食堂,他选择了二楼。
他听说大学的饭很不好吃,可趴在打饭口,他感觉每样菜都挺不错,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还不满足。
食堂的一角,刘漠用胳膊碰了下厉左,“四哥,你看。”
厉左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安琰,只扫了一眼就转过头来,“别老让我看他,他有什么出奇的。”
“他还不出奇,我感觉他都穷的奇葩了。”刘漠夹口肉扔进嘴里,“我听说他戴口罩是因为有呼吸那方面的病,而且还不住校,就这样他能有朋友才怪。我靠!四哥你看,这小子居然带饭盒,他这是不在食堂吃?”
“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坑,以后别再给我提他。”厉左啪一下拍下筷子,刘漠立马闭嘴了,憋笑。
四哥这个看谁都烦的脾气可怎么办?和那小子一样,肯定难交朋友,甚至女朋友。
安琰能去哪吃,依然跑到了天台上,一边吃一边观望学校,他奇怪的是这个天台没人来,而别的楼的天台却是时常有人。
有了这个发现,每天中午他都是悄悄的跑这来吃饭。一愰到了周六,这已经是开学的第四天了。这天别的系几乎都是放假,而外语系有一节大课。
这节课属于东大的特殊课程,针对所有外语系的学生,特请的专业外语教授讲课,既然是公开课,自然可以选择来或是不来。
安琰是非常想去的,可昨晚看书导致早上又起来晚了,匆匆忙忙的赶去东大,课已经开始了。
他来到大课的教室,在门边敲了敲门,“老师,我来晚了。”
讲台的教授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身形挺高,看起来是个温和有礼的人,他微微一笑,“没关系,进来吧。”
安琰是从前门进的,一走进去吓了一跳,偌大的教室坐满了人,似乎对这教授都很尊重。
“这位同学,既然来晚了就坐最后一排吧,那还有个座位。”教授说。
那么多人注视,安琰一边不自在地走一边向最后一排看去,顿时怔了一下。只见四人|帮齐刷刷的挤在一排,而且眼珠子在他身上。
更糟糕的是,空座旁边的人是那个一脸我是老大的厉左。
安琰磨磨蹭蹭、蹭、蹭、蹭的走了过去,不自然的坐在了厉左身边,宁愿坐的不舒服,也空出一部分距离。
“嗨,小子。”刘漠对他笑了笑,小声说。
安琰没搭理他,吃瘪的刘漠换来付东和郑易阳的嗤笑。
这人记性不好吗?明明打过他还跟他一副很熟悉的样子,讽刺!
刘漠就是这样,他看着顺眼的人从来不记仇,不顺眼的人没仇也出仇。
“那位后来的同学,上课也要戴着口罩吗?”教授突然说起这句话,安琰立时紧张起来,刚想回答,和他熟悉的王浩然说了。
“教授,他有呼吸那方面的病,不能摘口罩。”
“这样啊。”教授下了讲台,在每排座位间边走边讲。
安琰松了口气,余光偷偷地朝旁边的人看过去,厉左一手托腮的在看教授。
这老子原来还学习啊。
“很多新生可能不了解我的讲课方式,那今天我们就先闲聊着,彼此熟悉熟悉。”厉教授笑笑,“同学们认为这个世界上什么字以及什么词语是最动听的?而什么词语又是最让人厌恶的?有哪位同学愿意回答,你们可以用你们最擅长的那门外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