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大男的穿红袜子。”厉左说。
“我穿,我穿,我要踩小人。”安琰高兴的说。
“还是小安懂事。”律师妈妈说。
厉左眉梢一挑,情侣袜子。“我也穿还不行嘛。”
“这还差不多。”律师妈妈朝厨房走去,“我买了猪蹄,一会准备开啃。”
厉左领安琰去了自己的房里,一进去,墙上被厉左挂上了彩灯,而且摆成了两颗心,底下贴了一堆他和厉左在c市拍的照片。
安琰一喜,害羞的去看厉左,“你弄的?”
“喜欢吗?”厉左从身后将他拥进怀里,不知道啥时拿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看看这个,新年礼物。”
安琰美滋滋的笑,拆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条白金马鞭项链,吊坠是个男士戒指。安琰激动不已,“这个……是……”
“你不说戴戒指太明显吗,我就把戒指挂在项链上了。”厉左拿过项链,给安琰戴上了。项链本就做工精美,还是适合男人的马鞭形状,安琰脖子好看,戴上去很好的把项链展示的完美。
安琰摸着项链,欣喜的问:“你的呢?”
厉左从衣领里掏出另一条马鞭项链,同样挂着戒指,更为体现了厉左的男人味,“我戴没你好看。”
他瞅着安琰优美的脖子和撩人的锁骨,连喉结都美的不像话,特别那个白劲,简直惹人犯罪。
安琰的目光从项链上转移到厉左,见他眼神中似乎燃烧着□□,他羞的低下头,“你干嘛瞅我?”
“你说我们这个年纪是不是都很容易着火啊。”说罢,厉左将门锁上了,再看安琰时,明显已经□□难控。
他扑了上去,照着安琰的脖子轻咬了一口,撩的安琰仰起头,闭上了眼睛,还不小心□□了一声。
“叔叔……他们……在外面。”
厉左被安琰的声音彻底击垮了,理智早就碎成了渣,果断的将安琰按在了床上,边亲他的脖子边说:“明晚给我。”
安琰被他亲的呼吸大喘,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乡下的新年更为热闹,郑易阳在家是帮着父母忙里忙外的,郑易光就坐在炕上嗑瓜子看电视。
“你这孩子,看看你哥,去帮他忙活忙活。”郑易阳的爸爸说。
郑易阳听到连忙说:“爸,别让他下地了,乡下冷,让他坐着吧。”
“我要是有这样的哥哥我得乐死。”郑易阳爸爸说。
郑易阳禁不住笑,去看郑易光。郑易光瞅没人在附近,抛了个媚眼,还呲牙笑了出来,根本没有以往高冷的样子。
“哥哥。”他无声的叫了声,叫的郑易阳心花怒放的。
厨房里,郑易阳的爸爸围着老婆转,“你说这哥俩也太黏糊了吧。”
“黏糊还不好,以后可以互相帮衬。”
“可是啊,我昨天看新闻,说国外有一对同性恋就是哥俩,最后听说被国家的人给围观了,逼人跳楼了。他们……不会吧?”
郑易阳妈妈不耐烦的咂嘴,“不可能,小光和小阳打小就好,少瞎想没用的。”
“我就怕啊,”郑易阳爸爸瞧没人,小声说:“毕竟他俩没有血缘关系,万一互相吸引……”
“闭嘴吧你!”郑易阳妈妈皱眉,“我不说过这事别提吗,让人听见怎么办?你就心放肚子里,他们不会有事的。快出去吧,我得做饭呢。”
除夕的晚上,安琰和厉左一家边包饺子边看春节晚会,逗的他们哈哈大笑,简直像一家人。
过了午夜,新年来了。安琰还是第一次收到一帮朋友的新年祝福,心里给他美坏了。
家人去睡了,安琰在洗澡,厉左手握着润|滑剂不淡定了,兴奋的在卧室里来回走,瞅着桌子能想到安琰趴在上面的骚样,瞅着飘窗能联想安琰跪在上面的情景,瞅着床,那不良画面比洪水还猛。
厉左深吸一口气,又缓缓舒出,激动的他热汗一个劲从额角滑下。他擦了一把汗,“操,不就是做个事吗,亲都亲了,抱也抱了,激动个毛啊。”
说是那么说,厉左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一阵狂跳,跳的他口干舌燥,方寸已乱。
这时,门开了,安琰穿着厉左的睡衣进来了,两个人目光相交,又全都匆忙错开,像是被电了,似乎又都不太好意思。
两个人直溜溜的一个站门边,一个站桌子旁边,没人说话,气氛略显怪异,又透出两个人的激动心情。
明明抱过八百回了,还给这矫情什么。
安琰脸皮薄可以理解,可厉左这个整天操来操去的人,真到操时变成怂包了。
安琰害臊的低着头,在等厉左过来,他以为厉左在瞅他,实际厉左激动的早已不敢瞅安琰。
“你瞅我干啥?”安琰臊臊的扣着手指,脸红扑扑的。
“啊?”厉左一愣,这才看过去,怕安琰尴尬说:“你真好看。”
操!厉左你他妈怂,怂逼一个!不来一次真格的,哪有第二次。
这般想,厉左嘿嘿笑,“五哥,咱们睡吧。”
安琰脸涨的通红,点了点头。睡吧,反正迟早得睡。
“疼了就咬我,别喊。”厉左话一落,安琰更臊的慌,羞耻的接过话,“谁喊啊。”
说罢,他抬头去看厉左,还没看清,直接被人拽了过去,然后被某个怂攻给压书桌上了。接着就感觉睡裤被人强扒了,屁股出来见风了。
安琰趴在桌子上,微撅着屁股,一想到这个姿势,臊的他恨不得钻桌子底下。而厉左看着他白净的屁股,血气上涌,紧忙脱了自己的裤子,同时拧开了小润润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