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这两天还打电话问呢。你爸怎么样?没给你打电话?”厉左问。
安琰瞅向窗外飞过去的风景,“没有,等过几天我回去看看。”
兔哥在a市开了一家最大的酒吧,刘漠有时没事就会去溜达,逗逗美女,过的还是以前潇洒的日子。
青春的舞曲在酒吧回荡,撩人的夜晚激情四射,刘漠晃悠进了酒吧,四处张望有没有什么好看的妞,却扫到吧台那有个貌似见过的人影。
他走了过去,到眼前一看还真是心里想着的人,“嘿,哥们,真是你,还认识我吗?我们谈过合作,安左百货商场。”
喝的头晕的伦斯扫了他一眼,直接扭过头继续喝酒,不知道是认识还是不认识,他依然是那张无表情的冷脸。
刘漠很少碰到不搭理他的人,顿时尴尬了,“操,真没劲。”
他跨着大步跳进了舞池跳舞。
午夜十分,酒吧的气氛依然活力无限,刘漠又逗了一个小姑娘,跳累了跑到吧台要了两杯酒,转头见伦斯已经喝的趴那了。他对吧台的服务人员说:“那个人自己?”
“刚开门就来了,一直在喝酒,没看有人找他。”
“啊。”刘漠端着酒去找美女聊天,聊着聊着见保镖人员在扒拉伦斯,他哼了一声。
这么没礼貌的人就该拉出去。
伦斯被人扒拉的不耐烦,回头一拳头朝工作人员挥了过去,把那人打的摔趴在了地上,顿时跑过来一群保镖,人们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渐渐凑了过去。
“我操!这逼真喝懵圈了。”刘漠想了想,毕竟这人可是四哥的大股东,不能看着他被揍啊。
眼见保镖一起揍了上去,刘漠连忙阻止,“哎哎哎,别打别打,他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
刘漠经常来,而且和这的老板认识,保镖们不情不愿的撤回拳头,有人说:“刘哥,这人你认识?他喝酒不给钱。”
“我不认识,你谁啊?”伦斯头昏脑胀,醉醺醺的瞪着刘漠。
“不认识就揍!”一个保镖说,刘漠立时上去拦住他,“我朋友的朋友,这可不能揍,今天的事我会跟你们兔哥说,钱我来给。”
“告诉你小子,下回给我痛痛快快的给钱!”说着,保镖们走了,人群也渐渐撤了。
刘漠鄙视地瞅伦斯,给他付了钱,“还大股东呢,给点钱这么费劲。”
伦斯实在睁不开眼睛,趴在吧台上就睡着了。刘漠犯愁的扒拉了他一下,“喂,喂,你叫什么斯来着?”
伦斯被他推的露出了半张侧脸,灯光之下,他一张深邃的混血脸十分英俊。刘漠嫉妒的咂咂嘴,“居然比我帅。喂!喂!什么死的?我可走了。”
伦斯还是没动,刘漠上手翻出他的手机,想给他找找人,“操,还他妈上锁!”
刘漠很少管闲事,要不是看到这人是厉左的股东,而且还是厉左经常提起却不出现在公司的人,他才不会管。
伦斯身形高大,刘漠拖着他跟拖着死狗似的,一边拖一边骂,“操,吃石头长大的!”
他使出了一身劲,把伦斯拖到了车上,然而却不知道给他送哪去,最后想了想,还是送到酒店吧,他爸爸旗下的酒店。
刘漠从车上又拖着他到了酒店门口,被工作人员接过去了,累的他都虚脱了,“长这么高有什么好处?”
“刘少,这位客人送哪去?”
“随便给他扔一间房里。”说罢,刘漠大摇大摆的走了,到了车上,看车座上落下了一部手机。
“哎,真是烦死了!”刘漠拿上手机又返回了酒店,想着让人把手机送过去,可是晚班的人少,他只好亲自送了上去。
刘漠拿着房卡进了房间,屋里一片明亮,他瞅伦斯趴在床上睡的正香,就是那两条大长腿还在床边耷拉着。他走了过去,把他拖正了一点,刚要走,被一股大力扯摔在了床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了上来,压的他动弹不得。
“我就操……”刘漠烦躁的刚要骂,伦斯迷迷瞪瞪的亲了上来。
唇上贴着一张男人的嘴唇,刘漠炸的脑袋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顿时炸毛了,照着伦斯的脸就是一拳。
“我让你亲!”
“呃。”伦斯吃痛的闷哼一声,被打的摔回了床上,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一个浑身炸毛的男人,连话都懒得说,他又睡着了。
“真他妈郁闷。”刘漠使劲的擦着嘴,下地赶紧走,走到门那不解气,又回去踹了伦斯一脚才走。
虽说安琰的那个大家庭让他不开心,可和厉左的小家却非常的幸福。安琰早上一睁开眼睛便闻到了饭香味,出了卧室,厉左在厨房里忙活。
“醒了大宝,饭马上好。”厉左忙了一头汗也是高兴得很,看见安琰笑的像朵花似的。
安琰走了过去,从厉左身后环绕住他的腰,厉左乐坏了,“睡的香不香?”
“香,有你就香。”安琰幸福的搂着厉左,“四哥,和你在一起真好。”
“行了,别肉麻兮兮的了。”厉左拍了拍安琰抱他的手,安琰松开了他,他就将平底锅内的煎蛋夹了出来,“快去洗脸刷牙,准备开饭。”
“嗯。”安琰笑着去了浴室,走路屁股疼,导致一瘸一拐的,只是他都习惯了。
中午的时候,哥几个陆续的到了。刘漠永远是最能咋呼的一个,“我说你们俩,折腾折腾的,终于睡一起去了。”
“什么叫睡一起?”付东拍拍桌子,笑,“他们俩早就睡一起去了,你忘了那年人家在寝室里拉了个帘子,说不定在里面干什么呢?”
洗水果的厉左走了过来,“行了,别他妈瞎逼逼了。”
安琰听这亲切的骂声,不由得笑。刘漠看他说:“五哥,不是我说,你腿都瘸了,你还笑,心可真大,这几天,你是没少被四哥修理吧。”
“滚。”安琰学着厉左骂。
“这两口子真他妈绝了。”刘漠骂。
“你懂个啥,人家现在一个是董事长,一个是总裁,就这身份你不赶紧巴结,你还怼,惹到人家,人家一个手指头就让你穷的裤衩子都穿不上。”付东笑道。
刘漠表示无所谓,“没关系,我可以裸奔。”
哥几个一顿笑,安琰瞅郑易阳兄弟不说话,说:“别光说我们啊,易阳易光不也是搬出来一起住呢吗,现在过的也挺好啊。”
郑易阳犯愁的叹气,郑易光瞅瞅他,没吱声。厉左问:“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了?”
“我俩昨晚被我妈堵屋里了。”郑易阳说。
“我的天,光着的?”刘漠好奇地问。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郑易阳说,“我都要闹心死了,我妈现在是强迫着让易光回去,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