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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饮修!”脖子上有暖乎乎的东西裹上来,是她的手。
张听见她难以置信的声音:“你走神了!妈耶你居然会走神!”
等他低眸看见她的脸,映着暖色灯光,圆圆小小的,笑起来很有感染力,但是不可否认有点傻气。
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张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拽下来,“我走神,你挠我做什么?”
“让你回神啊,”边忱缩了缩脖子,“因为我不敢碰你其他地方,比如……这里……”
她说着,伸出了另一只手,试图在这说话的当口,偷袭他身上理应最怕痒的地方。
张压根没把她的小动作放在眼里,拽着她的手臂让她转了个身,然后从后面抱住她。
“大胆的棉袄,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他用尾指轻挠她的腰肢,“以至于你敢对我动手动脚,嗯?”
“别,别挠!我的妈呀,我错了!”边忱想去抓他的手,但是手也被他一起抱着束缚着,欲哭无泪,扭来扭去。
“你知不知道你像一只小泥鳅?”他的声音里有笑意。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边忱笑得弯下腰,痛苦又难以抑制住笑。
她一弯腰,就碰到了他有反应的地方。
顿时停了笑声和挣扎,扭头去看他的脸,结巴又脸红:“你,你……”
“我什么?”张俯身在她耳边问,“你得意吗?”
“不,我……”明明没做什么啊泪奔!!
“现在知道我是哪种饿了?”
“好像知道了……”耳朵好热,边忱尽力避开他的吐息,“你,你的定力越来越不好了……”
她以为他是*高手,不到他想要的时候,从不把他自己给赔进去。每次有自然生理反应,冲个凉出来照样跟没事人一样。
但是这次明显不一样,他既没坦诚出来调戏她,也没扔下她独自进去浴室。连同他的神情举止,都很奇怪。奇怪到让边忱忍不住瞎猜。
她猜想或许是他仍觉得过意不去,因为他给的所有东西当中,什么都不缺,把她捧得像个公主,但唯独没有爱——他所认可的那种爱。
边忱一直觉得这已经是生活给她的最大恩赐,因为在她的位置和角度所感受到的张,对她是有爱的,很多很多的爱。
有赖于大量阅读他的文字,边忱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拉他过烟火日子,只要他自在就行了。
她还猜想,或许是因为这栋房子对他而言意义特殊,所以他心情有波动……
可是无论她怎么猜,也猜不到他的自我世界里发生了怎样一场撕扯。
边忱红着脸问:“要去……冲凉吗?”
“跟我一起去?”
“……”她瞬间被吓傻了,“你是不是又被调包了?”
“那你好好看看,这个人是你认识的张饮修吗?”他松开了手,让她站直,转过身看他。
“我开玩笑的……”边忱其实不太敢在此时看他的眼睛。
“没关系,”他把她逼得往后退,声音沉下去,“因为我也在怀疑这个现象。”
“哈?”边忱完全懵了,往后倒退,高跟鞋没踩稳,整个人向一边歪下去。
张伸手接住她,打横抱在怀里,拐弯,去独立卫浴。
“能把我蒙蔽到这个地步,你也很不容易。”他的声音越发磁性。
这句话砸下来,很多东西在短时间内往边忱的脑海里跑,她只来得及理清那些最关键的。
在他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她小声问:“你是……有感情地喜欢我了吗?”
“没,别想多。”
“你嘴硬……”
张没说话,只是把她放下来,靠近墙边,歪头去吻她,以唇舌解开混乱的情思。
他喜欢咬,这次也不例外,在退出去之前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嘴是软的,懂了吗?”他声音喑哑。
“……”边忱无言以对,背靠着墙喘息。
张觉得心里烦躁得厉害,再次低下头去吻她,沿着耳廓往下,一直到她细白的脖颈。
长指指尖摸到她颈后的短拉链,拉开,她的蓝色连衣裙顿时松了不少,她的脖颈整个裸·露出来。
张任由*和感觉主导自己,并放任自己去主导另一个个体。
直到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膀,他知道她已经意乱情迷。
人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更容易失去思考能力。
“边忱,我讨厌失去了盔甲的自己。”
“……那你不要把它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