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枫见状,认为他是无话可说,继续痛斥,“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脑子长在下半身的低级动物,姓季的更罪加一等,风流好色去外面找女人也就罢了,还弄出个孩子来,呵呵,还有脸说一直对柔深情不渝?我呸!”
“喂,你说话客气点行不?什么脑子长在下半身的低级动物?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安擎泽也再次开口,再度被气到。
秋枫才不管他,凶巴巴地哼道,“说话客气点?对你们这些破男人,用得着吗?姓季的要不是跟丁晓瑶乱搞,会搞出来一个季雨馨来?”
“那个丁晓瑶,宸希对她是曾经特殊过,那是因为她长得跟顾柔有点像,那时顾柔和他闹得不可开交,他正心烦,与姓丁的在一起,无非就是一种寄托,想从那里寻求一丝安慰,潜意识里希望顾柔也变得跟对方那样温柔听话,别折磨他啊。”
“哦,寻求安慰?然后整出个女儿来?安擎泽,你别企图帮他洗白了,他由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脏的,任你再怎么洗都洗不白!其他的不说,单是季雨馨这个问题,足够他判死刑,永不原谅!”秋枫吼罢,挽住顾柔,回沙发那坐了下来。
安擎泽远远望着她们,少顷,还是又走了过去,为某人辩解,“既然宸希跟你们说过馨馨不是他的女儿,指不定就真的不是,何况,就算小丫头是他和丁晓瑶所生,那也是因为他错把丁晓瑶看成顾柔。对,一定是这样,他可能喝了酒,错把对方看成顾柔,否则他绝不可能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这么多年我们不是没给他介绍过女人,他都不理人家,连简盈盈对他意义深重他都能守住身体,更别提其他女人。再说,他把丁晓瑶误看成是你,正说明他对你的特殊和无法忘却呢!”
“照你这么说,柔还应该感到庆幸和自豪?看到一个长相类似的女人就扑上去,将来要是又看到一个女人像顾柔,是不是又跟别人来一段情?又生一个女儿?我靠,想想就觉得恶心!姓安的,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拜托别把你们的想法安到我们身上来,他这种变态的爱,顾柔不接受,不稀罕,不要!”
“呃,我只是举个例子,我并不是说真的这样,季雨馨的身世,我和你们一样,也不大清楚……”安擎泽赶忙解释。
秋枫已经认定事实,冷冷地打断,“那就别再试图帮他狡辩,等你几时搞清楚有证据证明了,你再来跟我们说!”
等搞清楚?
有这个机会吗?
其实,对这件事他也早就纳闷过,大家也都疑惑不解。
当年,有段时间尽管宸希和丁晓瑶走得很近,那次还让他们亲眼目睹两人在酒店呆到天亮,但他们总觉得不一定就真的会跟丁晓瑶生下孩子。
一来,怀孕要靠各种时机,女人的排卵期,男人的能力,哪有那么巧一发即中的。
二来,凭男人的第六感,大家一直觉得季雨馨这丫头来得突然、古怪,觉得并不真的是表面看到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