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属于哪一种情况,阿牛不敢去猜测。
“你倒是开车啊,我会处理,等到会场之后,我把把自己弄好。”院长说。
“要不要报警?”阿牛问话的同时松开了刹车,缓缓踩下油门,迈巴赫悄无声息地往前行驶。
“没用的,我都不知道枪手从哪里开火,那些人也找不到。”院长说。
“你的头上掉了骨头。”阿牛说。
“我知道,刚刚捡起一片,放回伤口里拼接好就没事了。”
“院长,你应该赶紧接受治疗。”
“我就是最出色的医生兼大法师,这点小问题不算什么。”
“那就好。”阿牛长出一口气,驾车驶入街道,往会场所在的酒店开去。
从镜子里可以看到,扁院长用一些不知是胶水还是凡士林的粘稠膏状物抹到伤口上,以此止住流血,然后摸出一顶贝雷帽戴上,想了想之后脱掉西服和衬衫,擦擦上半身染上的血污,换上一套休闲装。
伤口
离开医院二十多分钟之后,阿牛驾车来到李莲英大道与岳不群路交汇的路口,遇上红灯停下。
扁院长叫他直接闯过去,别管什么监控摄像头,拍到也没关系,交警的事很容易处理,就是扔几个钱罢了。
阿牛看了看前方成群涌来的车辆,摇了摇头,说太危险,没办法闯过去,会出事的。
这时他悄悄从镜子里看后面的扁院长,发觉伤口处理得很毛糙,看上去十分明显,期待中的快速愈合并未发生。
“我这样子能见人吗?”院长突然问。
阿牛转回头,仔细看了看之后说:“最好还是别去开会了,回医院里好好处理一下,然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