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你把车开到路边停下,帮忙弄弄,别让人发现我的脑袋上的伤口。”扁院长说。
“好的。”
绿灯亮了,车子驶出几百米之后,找到一处宽敞路段停下,此处不许停车,考虑到院长自吹能够搞定交警,所以阿牛也没考虑其它事。
一辆巡逻车驶过,里面的人伸头看了看这边,没有停留,快速驶离。
看来开名车就是这点好处,有时确实能够让人肃然起敬,尤其对一些势利眼而言。
仔细查看过院长的脑袋,阿牛沮丧地发现,先前那些止血措施几乎就是胡闹,血仍在溢出,只是数量少了一些,脑浆沾到耳朵上和头发上,子弹打出的洞清晰可见。
“院长你真了不起,受了如此重的伤仍然跟没事一样。”阿牛由衷地赞叹。
“估计是那伙邪灵干的,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地府大神做的事不彻底,留下太多的纰漏,还是得自己去处理。”扁院长叹息。
“伤口还在流血,怎么办?”阿牛问。
“你随便找点什么东西堵上。”扁院长说。
阿牛想了想,拿出一条毛巾,撕下两小条,揉成团,塞到院长脑袋上的弹孔里,然后把大量的凡士林抹上。
折腾好一会儿,效果仍然不太理想,仅仅只是成功地止血。
院长接到两次电话,都是主持会议的人催促。
假发
阿牛努力了二十多分钟,把院长脑袋表面的血污和流出的脑浆基本清理完毕,这时他沮丧地发现,帽子根本无法把两边的伤口遮住。
最终的解决办法是买了一副假发,套到院长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