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毙命。
盛蔷没想到黎艺的记性那么好,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妈,不提这个了。”盛蔷意图想混过去,“你是不知道,他有时候在我面前……反正挺坏的。”
黎艺笑得揶揄,“那还不是因为在乎你。”
到了公寓,黎艺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和两人招呼了声,就径自去洗漱了。
沈言礼见此看向盛蔷,“刚伯母和你说什么了?”
盛蔷这会儿因为黎艺方才帮他说话,眼下怎么看他都觉得不顺眼,“没说什么。”
她撇开沈言礼的肩侧,“反正不是在说你。”
沈言礼扬眉,趁着这会儿黎艺不在,望着盛蔷纤窈的身影,几步迈了过去。
他利落地揪住人,往自己的怀里摁,“所以刚刚就是在说我吧。”
盛蔷挣扎了会儿,到底没逃脱开他的力道。
沈言礼手劲怎么就能那么大。
“喂……你箍疼我了。”
“你说不说,不说就不放。”
沈言礼的气息自身后相渡,烧得她耳垂红透。
盛蔷忍无可忍,这会儿不知怎的,小脾性上涌,到了顶点后直接炸了毛。
她单腿抬起向后勾,利落地踩了他一脚,“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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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黎艺在这边待了几天,很快就要返程。
盛蔷叮嘱了一番,说自己之后有长假就回京淮看她。
在盛蔷复又开启飞行航班的途中,沈言礼亲自开车将黎艺送回京淮,顺带和宁远雪吃了顿饭。
盛蔷结束新一轮的飞行任务,回到公寓也才下午,是先到家的那一位。
沈言礼这会儿在公司,也不可能在。
女孩自己收拾了推杆箱和一系列的衣物,眼皮都在打架。
她这次飞完航班,感觉不是很舒服。
之前历经过无数回的模拟训练,盛蔷其实对于高层活动的不良反应,早就已经免疫了。
可大抵这回的症状很是明显,疲倦连带着头晕一并袭来,让她在坚持着结束完飞行后,终究是破了功。
小腹坠坠得泛着痛,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地推往而来,连带着胸前也略鼓胀开,泛着酸。
盛蔷说不准是怎么了,只觉得自己没有休息好。
她冲完澡后,寻到卧房,捞着屁桃精,头崴在上面侧躺着。
这次的沉眠像是期许了已久,竟是让她倒头而往,很快便睡得香甜。
辗转醒过来的时候,率先有所感知的,是脸颊被轻轻往外拉扯的触感。
她稍稍偏头,想要逃脱开来,却耐不住那人的锲而不舍。
女孩略掀起泛粉的眼皮,睡眼惺忪之余,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沈言礼晕在昏暗光影里的面容轮廓。
他坐在床沿,还在拧她的脸,“你什么时候睡的?”
盛蔷这会儿睡意未消,反应略有些迟钝,任由他捏。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你回来了啊,现在几点了?”
沈言礼侧目看了眼石英钟上的时间,“差不多快十二点了。”
“………”
都快十二点了?
她从下午开始睡,竟是一觉睡到了现在。
“不舒服?我记得你回来的航班是下午。”顿了顿,他补充,“之前打电话你也没接。”
盛蔷还有些愣,听了沈言礼的话,胳膊和腿在被褥里活动了下,轻松无比。
之前泛着的晕感消散,这会儿浑身都舒畅开来。
看来她补了一场眠,倒还因祸得福了。
“之前是有点不舒服,睡一觉后就好了欸。”
盛蔷笑了笑,脑海中渐渐清明的同时,纤细的手腕抬起,搭在沈言礼的脖颈上,缓缓地圈住。
“你呢,今天这么晚才回来?”
沈言礼顺势倾身,“才到没多久,就看到有人睡得跟猪一样。”
“……你说谁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