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的脸上满是彷徨。
“你这孩子,怎么连母妃也信不过了。母妃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越贵妃,不对,现在应该称其为越妃,嘴上虽然极力否认,但是她的双目却始终不敢看向安郡王。
“嗯,知晓了”
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安郡王知道,应该是他母妃做的无疑了。
说罢,转身朝着宫外走去。
“娘娘,娘娘?”
明桃看向正在发愣的越妃。
越妃望着安郡王渐渐变小的身子,神色有些复杂。
“回宫吧”
转过身子,越妃的话中没有带一丝其他的情绪。
……
“将这几味药磨成粉,兑在皇上平日的饮食中,可是暂时抵挡住一些那丹药侵体带来的危害。”
穆雨棠将手中的药方子递到闵应手中,感受到他温热干燥的手掌,跟受惊的兔子般飞快的收起手。
上面的药名闵应倒是认识,但是混在一起有什么用处,他却一概不知。
“好,我等会儿就命人将这方子送入宫中”
闵应认命的将写着方子的纸张折起,他为了保住这大梁的平稳,该他干的不该他干的,他一通儿拢合。如今还得操心这皇上的身体,真是,这命啊。
果然是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
“阿应,你这笑……”
一旁的穆雨棠看着闵应脸上奇怪的笑,嘴角不禁有些抽搐。
“雨棠,前几日听说你舅母寻你麻烦了?”
“没什么大事”成功的被闵应转移了话题。
穆雨棠不欲闵应插手,她要再给那女人一次机会,这是给她外祖母和她表哥的面子。
闵应脸上满是不信。
薛启铭他娘一开始就觉得穆雨棠与她那宝贝儿子有点什么。
虽然这一切只是她自己发癔症,根本不可能的事儿,但还是让他有点不是滋味。
而且这次更为过分,她竟然直接闹到了穆府上,想要找穆雨棠的麻烦。
原因是薛启铭竟然将家中的医女送到穆府上照顾穆雨棠,还时不时的命人送东西到穆府上。其实那些东西有一半是闵应让他帮忙送过去的,因为他送去的东西太多,太勤,穆雨棠不要。只能选择之中曲线救国的方法。
可是在王氏看来,就是穆雨棠不知廉耻,明明应该在家中守孝,却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勾引他的宝贝儿子。
“真不用我动手?”
闵应脸上带着不确定。
“不用”
穆雨棠脸上的笑晃到了闵应的眼。
在屋里他还是习惯将面具摘下,省得他一张俊脸,晒得到时候肤色不均。
雨棠不要他了怎么办?
“那雨棠,还有一事,我觉的你也得上上心了。”
闵应同样嘴角弯弯,但是却笑的一脸神秘莫测。
“什么?”
穆雨棠没明白闵应的话。
“就是嫁妆啊,听闻就算市井人家嫁女,这嫁妆都得备上许久,你这还有两年多的时间,还能来得及吗?”
闵应说完,厚的跟铜墙铁壁般的脸,破天荒的红了。
一旁的穆雨棠在惊愕之后,看到闵应这般模样,也掩嘴笑了起来。
“谁让你说这些的。”
轻轻的拳头击在闵应的身上,感觉跟挠痒痒似的。
穆雨棠难得露出这般小女儿的娇态,闵应的脸更红了,直接红到了耳朵根儿。
“王爷,刚刚来信……”
乐湛被闵应派出去办事,并不知道穆雨棠也在,一推门看到人在这,赶紧又将门给关上了。
独留一脸无奈,和哭笑不得的两人。
“你小子,给本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