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到家时嘴巴又红又肿,一半吃姜成风吃的,一半是被姜成风给吻的。
时言对着镜子唉声叹气半天,心想我这几天都不怕饿了呢,自带香肠。
姜成风从后面抱住时言,通过镜子与时言对视,问:“你在想什么?”
时言:“我在想我的嘴巴什么时候才能消肿。”
姜成风用指腹摩挲时言的嘴唇,在时言被摸得微微张开嘴时,他把手指探入了进去,坏心眼地夹住时言的舌-头,用指甲轻轻地刮。
时言呜呜呜的,想推开姜成风,姜成风更用力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让时言动弹不得。
时言放弃了抵抗,反正在面对姜成风时,他的抵抗向来无用。
从镜子前离开时,时言的嘴巴更肿了。
时言:“我出门得戴口罩了!”
姜成风:“戴着好,健康。”
时言幽怨地瞪了言姜成风,姜成风无所谓地笑了笑。
用过饭后时言又被姜成风逼着读书做习题了,这几天他屁-股痛,姜成风对他的学习看得不那么紧,他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布置的习题册根本没做两道,至于五千字检讨更是被抛到脑后,成天就是吃喝睡玩。
时宝都看不下去时言的堕落生活了,奶声奶气地说:“爹地,你这样像一头懒惰的小猪哦~”
时言掐时宝的脸,说:“我是小猪你就是小小猪!”
时宝:“我才不是小小猪呢!”
时言:“我是小猪,你是小小猪,你爸爸是大猪,猪猪之家。”
时宝:“哈哈哈哈哈。”
时言甘愿当猪,姜成风却不准他当猪,非得逼他勤奋好学,愁得时言都要掉头发。
时言趴在书桌边,生不如死地看书写题,实在搞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个想要傍上金主混吃等死的骗子,为什么非得学这些高中生的教材,他并不想重新考大学呀!
姜成风见时言脸都要皱成包子了,好笑地说:“你高中的时候没有这么不爱学习啊。”
时言翻了个白眼,说:“高中是高中,现在是现在啊,没有谁出了社会十多年了还爱学习的吧。”
姜成风赞同地说:“有道理。”
时言觑见希望,说:“那不如……”
姜成风打断时言,说:“虽然有道理,但学习是很有必要的,你做完这两道题后就写五篇字帖,写完字帖后写检讨。”
时言:……
姜成风善解人意地说:“自己一个人学习是不是太无聊了?我会在旁边办公,就当陪你学习了,等宝宝放学回来后,宝宝继续陪你。”
时言:……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变态啊!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时言悲愤地奋笔疾书,至于写得对不对就不在他的负责范围内了。
姜成风看着时言埋头读书的侧颜,恍惚间回到了高中时代,他们短暂的同桌时光中,他经常这样看着时言。
姜成风的手摸上了时言的头发,时言抬起头,有些莫名其妙。
时言:“你要我读书又妨碍我读书,是想要干嘛?”
姜成风:“高中时,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时言:“你怎么老是提到高中啊?”
姜成风:“那是我们交集最多的地方。”
时言转笔,说:“高中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老提也没意思么,咱们以后会有更多的交集,展望未来不好吗?”
姜成风:“你不喜欢提高中的事?”
时言:“我没这么说。”
姜成风站起来,双手撑在时言椅子的扶手上,把时言紧固在他和椅子之间,他低下头,问:“高中辍学那年,你发生了什么?”
时言瞳孔骤然紧缩,笔掉落到了地上。
姜成风早就从于燃收集到的资料上得知了时言少年时期的遭遇,可他从来没有听时言说过,他想要时言亲口告诉他。
当时言愿意对他诉说过去时,才能证明时言已彻底对他敞开了心扉。
他要时言,从里到外,从身体到心灵。
姜成风凑到时言的耳边,用几近蛊惑的语气说:“宝贝儿,你有任何事都可以跟我说,和我分享你的过去,好吗?”
时言抿紧了唇,微微地颤抖,他别过头,说:“家里出了点事,没办法继续读书了,为了补贴家用,就早早出了社会,就是这么简单。”
姜成风眸色微沉,说:“你就这么用三言两语概括了你十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