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寻音闻言,披上搭在椅子上的羊毛披肩便也要跟着去。
“外头冷。”喻落吟有点不乐意她出去,大手捏了把女孩细嫩的脸:“你在那边就能看到。”
他轻扬下巴,指向喻宅那扇大大的落地窗面。
“不要。”白寻音却很固执,拉着男人的手晃了晃:“我想出去看烟花。”
像撒娇似的,清冷的声线都带上了几分软。
而喻落吟对她一向没办法。
“唔,行吧。”男人笑笑,他嫌白寻音穿来的大衣不够厚,拿起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把人裹的严严实实。
今年除夕夜冷的瓷实,呵气成霜,喻落吟不忘警告她:“冷了就赶紧给我回来。”
白寻音笑而不语——他忘了自己在北方呆了六年,林澜的冬天再冷,终究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她早就习惯了。
除夕夜有不少放烟花的家家户户,漆黑的夜色都被熏染的无比灿烂。
五颜六色的天空照着白寻音瓷白的脸,女孩眉目似乎都染上了一层光,在清冷的空气里反而柔和。
“喻落吟。”跟着他走到放着几箱烟花的车旁边,白寻音探头看了看,忽然问:“有烟火棒么?”
喻落吟一怔,一时间漏了回答。
“弟妹喜欢放烟火棒啊?”喻时钦翻了翻,笑着递给白寻音几盒小孩子喜欢玩的类似‘仙女棒’物事:“有,就是放的时候小心点,免得烧到衣服。”
白寻音笑着接过来,明显是欢悦的:“谢谢大哥。”
她就像是一个得到了糖果后分外满足的小孩子。
只是喻时钦不知道的是焰火棒对于白寻音来说,并非是什么好的回忆,但喻落吟知道。
男人抓住白寻音纤细的手腕,目光复杂:“你真要放?”
“嗯,是啊。”白寻音唇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勾引:“你要陪我。”
说的是肯定句,命令句,而不是询问句。
于是喻落吟很不讲义气的把车里的两箱子烟花交给喻时钦一个人解决,自己带着他的小姑娘和两盒仙女棒‘逃跑’了。
一路忍不住边跑边笑。
“操。”喻落吟想象喻时钦回去看不到他们两个人影的模样,就像喜欢恶作剧的少年:“他一定气死了。”
说话间,两个人跑到了一条逼仄的巷子里。
比起七年前那条昏暗到深不见底的胡同,这里灯火通明。
“白寻音。”喻落吟停了下来,他定定的看着小脸雪白的女人,声音有些沉:“这次放完焰火棒,说些我爱听的。”
要不然焰火棒就成了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了。
“好。”白寻音轻笑,柔顺的应。
她拿出一根纤细的仙女棒,小手拢着点燃了,刹那间火星在巷子里迸溅,鲜亮的光影美不胜收。
“只有仙女才能放仙女棒。”
女孩声音淡淡的,她侧头看着喻落吟,说着娇憨的歪理:“所以你不能放。”
……
行吧,她说什么是什么。
喻落吟哭笑不得,修长的大手轻轻揉了一下白寻音蓬松浓密的黑发。
“喻落吟,等到这盒焰火棒燃尽的时候……”白寻音刻意停顿,而后在男人紧张的视线里忍不住笑了,声音柔和而雀跃:“我们就每年都这么过吧。”
等到明年,每一年,我们都会在一起,永无生离。
生活就是这样,到头来所有的伤痕都会被抹平,遗憾都会被弥补,这就是‘治愈’两个字带给人的至纯享受。
而他们愿意为此坚持不懈的努力,生生不息到老。
※※※※※※※※※※※※※※※※※※※※
彼此治愈真的是种享受,我写的很开心 =v=
喻哥说回古镇他想玩点刺激的,例如什么旗袍y,泥萌觉得呢?
另外,妹妹喜欢的小墙头是下本《病犬》的男主,打个广告,感兴趣的可以去收藏一下~
江祁十岁时,黑发乌瞳,苍白,精致,常常受伤到头破血流
他是郴空巷子里‘有名’的杀人犯的儿子,被人骂骨子里就流淌着卑劣的血液,除了芷栖,没人理他
芷栖常常边哭边给他包扎伤口,声音软软的问:你怎么老是受伤啊,是不是很疼?
江祁微笑,冷漠乖张的男孩在她面前分外乖巧:你哄我一下就不疼了
等到高中时,他已经成了林澜最出名的疯子,又冷又狠
芷栖记得江祁曾经说过——他的人生大多数时间都像狗一样活着,宁可让所有人都怕他,也不想让人欺负他
可哪怕所有人都怕他,但芷栖不怕
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而芷栖想用自己治愈江祁
她会在江祁把自己带到学校最顶端的天台时,在无人的偌大空地里对他做出承诺:江祁,你好好的,等我到法定年龄就可以嫁给你啦
而少年的回应则是微微笑了笑,目光澄澈干净的像天空的星,难得充斥着对于‘救赎’的向往
芷栖并不知道自己一个承诺救了江祁的命,把他从地狱拉了出来
只可惜‘救赎’是有时效的,灰姑娘的十二点钟声敲响,他还是那条一无所有的病犬
*疯子一样的少年,晦涩人生里所有的甜名字都叫做‘芷栖’
#男主精神上真的有病
#双c双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