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探花拉着你灌酒?”想起尹济轻佻赖皮的样子,阮慕阳的语气里不禁带上了些气愤。
这个尹济怎么似乎与他们夫妻二人有仇一样?先是在扬州城外缠上了她,现在还敢拉着张安夷灌酒?
“嗯。”察觉到阮慕阳语气里的咬牙切齿。张安夷笑着在她白皙的颈项上吻了吻说,“夫人跟一个后生计较什么,此人虽然有些能耐,却还太嫩了些,少了点历练。”
后颈传来的痒意让阮慕阳忍不住挣扎了起来想要躲开他的吻。两人间的缱绻让她很快将尹济抛在了脑后。
闹了一会儿后,她感觉到了张安夷小腹下的变化,红着脸不再动了。
张安夷一片坦然,在她耳边问:“夫人怎么了?”
明知故问!阮慕阳不想理会他。
张安夷笑着让她转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与自己面对面。
这样羞人的姿势让阮慕阳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变化,一开口连声音都颤了起来:“你做什么?”
张安夷扶着她的腰让她贴得更紧了,声音低哑得厉害:“自然是酒后,乱性。”说罢。他还带着酒香的唇吻上了她的唇,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坐在他身上的阮慕阳如同一叶浮舟,哪都抓不着、靠不着边,只能任由他摆布,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
最先落地的是她的腰带,随后衣衫滑落肩头。当身体被灼热填满的时候,阮慕阳只觉得心头被什么挠着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充实的感觉让她终于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音,身子紧紧地贴着他,毫无阻碍地感受着他的温度与力量。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一双悬空摇摆的脚上,粉红色的绣花鞋仍在。透明的水渍沿着她修长的双腿流下,让人心旌摇曳。
最后,身体的一阵轻颤让她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靠在了张安夷身上,任她摆弄。
五月初八,阮慕阳与赵氏一同来到了京郊的星月庵。
这星月庵最灵的便是送子观音。
赵氏看着阮慕阳红润的气色,又不经意看到了她后劲上暧昧的痕迹,皱着眉说道:“看你们的样子很是恩爱,怎么这么久了你肚子都没动静?”
察觉到赵氏的目光,阮慕阳的脸红了红。
她后颈上的痕迹是那日张安夷喝多了弄上去的。
“你身子可让大夫看过?有没有问题?”赵氏关切地问。
阮慕阳摇了摇头说:“没有。”
赵氏的眉毛皱了起来:“莫不是张安夷mdash;mdash;”
“娘!”阮慕阳红着脸说道,“你想到哪去了。兴许是我们与孩子的缘分还未到吧。”他的身子好到让她想想就觉得腿发软身上发酸。
去拜过送子观音后,赵氏原本还要拉着阮慕阳喝一喝这里师太赐的符水,硬是让阮慕阳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