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1 / 2)

吾妻甚萌 一笑笙箫 2604 字 4天前

万氏接过的时候,愣了一下,不由的望向胡安文。

胡安文已近不惑的年纪,却保养得宜,挺拔修长,往她面前一站,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感觉来。

万氏别开目光,低头为丁凝擦拭脸庞与手掌:“你刚刚在朝中站稳脚步,俞王那头少不得要你帮衬,眼下太子临朝,各方都要巴结冒头,容烁他们几个尚且有不得推辞的理由,你又是何苦呢?”

胡安文挑着嘴角笑了一下:“阿凝是少国公推辞不得的理由,丁家其他几位姑娘也是姑爷们推辞不得的理由,那你便是我可以推辞的理由吗?”

万氏为丁凝擦手的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又加快,俨然有些心绪不宁的样子。

胡安文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又是无声一笑。

万氏给丁凝擦完手,起身一转便发现陡然靠近的胡安文,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胡安文伸手一拦,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手掌压着她的后脑:“还是你觉得我会傻到,让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妻子,跟着他的前夫朝夕相处,旧情复炽?”

万氏眼神一瞪,猛地推开胡安文,颜色里多了几丝不悦。

别说是今日见到丁永隽,即便是当初要和离,她就没想过再与丁永隽有什么。

此番回蜀州,全为丁凝,她全无她想,又何来什么旧情复炽?

“咦,生气了?”胡安文挑眉,含笑看着万氏。

他喜欢看她情绪波动。自从丁凝发病之后,胡安文就很少看到她还会因为旁的事情有什么情绪波动,眼下他几句话能撩的她动怒,他竟颇有成就感。

万氏按下心里的恼火,错开他要走。

胡安文的目光跟着她:“是因为觉得无所谓,所以便连解释也免了吗?”

万氏无力道:“若你是来找我拌嘴的,我是在没有力气。”

胡安文伸手握住她的胳膊。

万氏被拦住。

“我不是来与你吵架的。”胡安文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我是舍不得你。”

万氏发现胡安文今日很不一样,她默了一瞬,说:“若是因为丁永隽的原因才说这些,大可不必。”

胡安文忽然一发力,把她箍到怀里。

万氏不敢大动作,“你干什么!?阿凝还在这?”

胡安文笑了:“我若是把她惊动醒了,岂不是好事一桩?”

万氏无言以对。

胡安文的行文也就到此为止,至少他做不出当着女儿的面和她亲亲我我。

他轻轻拍万氏的背:“既然已经决定了前往蜀州,接下来几日,他们应该会相继将手中的事务都做个交代,我也会一同去处理,很快我们就能带阿凝回蜀州,她是在蜀州长大的,回到熟悉的地方,一定也会好起来。你知道的,阿凝也不想自己醒来之后,看到的却是你病倒了。照顾她是应该的,但本末倒置便不对了。”

万芙眼神微动,眼神好几次挨到胡安文,又飞快的移开。

胡安文并未再说什么,嘱咐她也好好照顾自己之后,便先离开了。

如他所说,若是他要放下手头的事情随她去蜀州,那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

……

既然已经确定,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清晰很多。

只是没想,当容烁向太子请辞之后,竟引起了一个不小的风波。

这也不怪太子,容烁身为皇后侄儿,年少有为文武双全,若能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无论对容氏还是对皇后来说都是乐见其成的事情。可是容烁只因为妻子病重,就让太子来接手了手中事物,他人还在这里时,临时出现问题好歹能找到人,现在他直接要甩开手中事务前往蜀州,这就太过分了。

其中俞王蹦跶的最厉害,虽然言辞上并未挑破,但是每一句话的意思都是希望将容烁彻底扯下去,换他的人来接手容烁手中的事情。

齐佑宗对此事倍感恼火,最终还是对容烁做了一番劝解。齐佑宗还是不希望容烁把事情放手放的这么干脆,毕竟丁凝此去蜀州,只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她未必能立刻康复,但容烁现在撒手撒的痛快,到时候等妻子康复,他想要再回到现在的位置,恐怕要遭人非议。朝中大事,岂是想做就做,想撂就撂的?

可是容烁心意已决,丝毫不改初衷。

齐佑宗到底是沉了脸色,冷声让容烁尽快将手头的事情全部交接完,因为他现在手上能用的人确实不多,在俞王推荐了几人之后,只能暂时应允让人顶上。

俞王齐桓恭恭敬敬领了命,得意的出宫。

“这丁家女人,还真是能勾魂夺魄啊,本王起初还真高看秦泽这几个,没想到就是女人生个孩子,竟一个个当成什么大事,心惊胆战的,这个容烁更好,为了那个病秧子,手里的正经事都管不着了。这女人上哪儿找不着?正经事不做,待到本王将他们一个个都解决了,也没女人能瞧得上他们了!嗬,女人,本王真该谢谢她们。”

容烁刚刚到皇后宫中,皇后已经知道他在太子那里发生的事情,皇后深知容烁的心思,也知道多说无益,毕竟太后心里还装着那孩子,若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和皇上只会更加愧疚。

所以,容皇后先是嘱咐了容烁此行需要注意的地方,最后,她想到什么,屏退左右,只留容烁:“之前你让本宫查的事情,本宫这里已经有眉目了。”

容烁沉默了许久,只有听到这话时才眸光一闪,望向容皇后。

容皇后苦笑一下:“容烁,这是兵行险着,本宫和兄长,都不能允许你有任何闪失,你明不明白?”

容烁笑了一下,“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第246章

“我也要去!”丁荃抱住秦泽的胳膊,不想他走。

秦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用说话意思也很明显:你自己琢磨琢磨这话靠不靠谱。

丁荃急了:“我与二姐差好些日子呢!而且我身子也比二姐好,最重要的是,那个御医不是说了吗,蜀州是我们生长之地,气候一定更适合身体将养,说不定我去了之后,反而身体更好了呢!”

秦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手头几分公文整理好,正色道,“不行。”

丁荃立马可怜巴巴起来。

秦泽又何尝忍心将她一个人放在府里?便是母亲那头会好好照顾,他不亲自看一眼,也难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