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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男真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以为是偶然之间发现的那本书,那本让自己看完之后重新鼓起勇气的书,居然是安长埔“奸计”的一部分,不过在这样的结果面前,中计与否,似乎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因此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捏了个空拳不轻不重的朝安长埔的肩窝捶了一记。
接下来的那顿饭是怎么吃完的,事后秦若男无论怎么去努力回忆,都始终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那家店的生意很好,外面的大厅散台客人爆满,雅间的隔音效果也还挺不错的,所以他们在雅间里的事情,外面没有一点耳闻,只不过,估计连陶音音顶着一脸被水泼花了的妆气急败坏的离开时,处境就不会那么好了。
一顿饭心不在焉的吃下来,又被稀里糊涂的被安长埔送回家里去,过程中安长埔除了一脸藏不住的喜色之外,倒也说到做到,恪守和秦若男,或者倒不如说是和钟翰之间的约定,没有因为秦若男那明显倾斜的天平而以她的男朋友自居。
按照他的话说,现在他是斗志昂扬,准备使出浑身解数来追求秦若男了。
不过话虽这么说,秦若男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事儿压根儿就没有悬念,安长埔根本就已经是胸有成竹,十拿九稳了,充其量不过是满足一下她作为年轻姑娘的虚荣心,享受一下被心上人追求的满足感罢了。
秦若男以为自己这一夜肯定会激动的根本睡不着,结果居然恰恰相反,在和安长埔你一条我一条的发了一会儿短信之后,她就在不知不觉当中睡了过去,并且一夜睡得都十分香甜,似乎一直以来让她最揪心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整个人都踏实了。
第二天一早,秦若男一走进办公室,迎面就遇上了几道充满了暧昧和笑意的目光,虽然都是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一起工作的熟人,可是一大早就被其他人那么盯着行注目礼,还是让秦若男有些手足无措。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呀?我脸上写字了?”秦若男被人盯着浑身不自在。
田蜜嘻嘻笑着迎了上来:“字倒是没有,我们就是想看看情场得意的人看上去是不是整个人都发光!”
秦若男一听,立刻意识到他们肯定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脸登时就红了:“哎呀,你们饶了我吧,千万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太尴尬了。”
“我说,你们怎么出尔反尔啊?不是说好了有什么鬼主意都朝我来的么,若男脸皮薄,你们别闹她。”安长埔从程峰的办公室里一拐出来,正好看到秦若男面红耳赤的窘态,忍不住开口替她解围。
“啧啧啧!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啊!我这个万年王老五眼睁睁的看着咱重案组成了多少对儿,你是我见过最快沦为‘妻奴’的一个!啧啧啧,照镜子瞧瞧你现在这样儿!真够狗腿的!”田阳哈哈笑着,调侃起安长埔来。
安长埔也不在意,还挑衅的朝他一挑眉毛:“‘妻奴’不也得先有个能发展成‘妻’的对象么,这方面田哥你进度落后的有点多,与其嫉妒我,还不如想想怎么迎头赶上比较好。”
他的话换来了其他人的一通哄笑,现在安长埔和秦若男之间的那层窗户纸被正式捅破了,整个重案组里最大龄资深的光棍儿就只剩下田阳一个,虽然墨窦也是单身汉,好歹人家还比田阳小了三四岁,还不在“老大难”的范畴内,反而更凸显了田阳这个大龄男青年的处境。
“说的也是啊田哥,你说人家田蜜是你妹妹,这都结婚多久了,工作上没得说,但这方面你确实有点‘后进’啊!”墨窦也抓住机会插嘴添乱。
“唉,这年头,大龄剩男处处受气啊!”田阳发出一声没有多少诚意的哀叹,起身绕倒安长埔桌旁,勾着他的肩,“小子,看在咱们共事多年的份上,我今天就以德报怨一回,你之前让我帮你查的那件事,我还真给你查到了!”
“查什么?”秦若男听田阳这么说,知道肯定是和他们手头的案子有关,连忙收起玩笑的心情。
“我让田阳帮忙查一查尤弘图的底,看看他在搬来c市之前是做什么的。”安长埔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把这件事告诉秦若男,连忙向她说明一下,又把注意力转向田阳,关切的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发现我就不算以德报怨了!”田阳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摊开来放在安长埔的桌上,“你之前不是说因为有人提到你们调查那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平时最喜欢向这个尤弘图打听医学常识,所以怀疑他过去的职业是不是和医学相关么,事实证明你还真猜对了,我这些天拜托了好多人才打听到准确消息,尤弘图过去在他的故乡,不仅曾经是一名医生,而且还是因为一场医疗纠纷才不得不改行去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