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我先开口告诉,然后你再安慰我哥,行不?”
都让李紫玫一个人来承担,的确有些不好。
李紫玫苦笑着摇摇头,最后无奈的叹口气,说:
“算了,怎么都是我的活儿,倒不如我自己来。你去陪会儿伯母吧,侧面简单说一下,省的到时候伯母接受不了。”
齐妙闻言点头,等梁汉松走进之后,开口道:
“汉松哥。”
梁汉松抱拳拱手,说:
“累了吧,回去歇会儿。晚饭吃完再回宫,明儿还得早点过来呢。”
这个时候谁都没有心思吃饭,可你不吃还不行。
齐妙深深看了一眼李紫玫,随后离开。梁汉松瞅着即将成为自己娇妻的女子,有些绷不住的说:
“紫儿,我难受。”
他是家里的长子,亲爹不久于人世,他心里岂能好受。当男人真的扛不住时,对谁示弱那便是看重谁。
李紫玫主动走上前,拉着他的手,道:
“汉松,我们去那边说会儿话。”
“好。”梁汉松点头,任由她拉着离开。
独孤寒瞅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喃喃的开口问着:
“你打算让李紫玫告诉他?”
“嗯。”齐妙应了声,走上前挽着他的胳膊,说,“让紫儿提前告知,比到时候知道要好很多。”
独孤寒没有说话,心里却赞同妻子的做法。
有些时候,情人之间说事,很方便……
……
李紫玫如何跟梁汉松说的不清楚,反正打从二人离开直到齐妙回宫,都没有看到梁汉松。
回到东宫的齐妙,心里仍旧忐忑。被独孤寒拉去偏殿沐浴,宽衣解带的时候,仍旧担忧的看着他,说:
“文彧,万一我汉松哥顶不住怎么办?一走了之,明儿成亲的话……那可遭了啊!”
独孤寒正帮把她解开衣带,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蹙眉看着她,问: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我……”
齐妙细想想,也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无奈的叹口气,主动靠前,双手环住他的腰,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关心则乱吧。”
独孤寒闻言,伸手扣紧她,轻抚其后背,安慰着说:
“别瞎想。梁汉松是朝廷命官,又是军人出身,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不负责任的事情来。”
齐妙自然明白他说的,只不过这脑子……不受控制,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二人褪去衣衫,钻进水里。
温热的水,倒是让忙碌一天的两个人身上的细胞,得到舒展。
二人虽然坦诚泡澡,却没有任何不规矩。纯粹的泡澡,不掺杂任何情欲,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齐妙给独孤寒搓背的时候,察觉到他后背的紧绷,不禁柔声的继续又道:
“文彧,宁王的事情,你跟父皇打算怎么办?榭芳殿那边……听闻宁王妃已经不说话了。”
独孤寒任由她搓背,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把她搂在怀里坐好,说:
“还不到时候。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不过要动手就要一网打尽,先放任一阵子吧。”
“那封地那边呢?”齐妙担忧的问着。
封地藩王不回去,很多事情都需要藩王来拿主意,他们这么扣着宁王,难保百姓们不臆测。
独孤寒瞅着一脸担忧的娇妻,在她额头上亲了口,道:
“咱们不都说好了,这些事情你不管,其他的事情我来做。差不多了,咱们出去,一天没见到曦儿,为夫想她了。”
“哗啦——”
直接把人抱着出浴,安置站好拿起大布巾,想给娇妻擦身子。
二人穿戴好出来,那对小家伙正在寝殿的大床上折腾。
独孤金晨爬的飞快,嗖嗖嗖——”几下就一个来回。独孤金曦则是坐在那里,看着哥哥来回扑腾。
偶尔,还“咯咯……”笑出声。
当看到双亲的时候,小家伙张开小手,柔柔的说:
“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