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2)

曹根旺三人坐在地上,双手驻地,一脸的痛哭流涕,“阿衡兄弟,咱们平时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你——”

言衡冷冷的扫了一眼曹根旺三人,那三人瞬间噤若寒蝉,浑身瑟瑟发抖。

陶夭夭此时此刻就像是被吸干了精气神一般,像软绵绵的羽毛般倒下去。

言衡手疾眼快,上前两步,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将娇小柔弱的陶夭夭横打抱起,朝着小木屋走去。

曹根旺三人见状,一顿的连滚带爬,失魂落魄的逃离了现场。

陶夭夭脑子有些缺氧,身上乏力的很,她软软的瘫在言衡的怀里,纵使她不愿意占他的便宜,以免被他说她处心积虑爬上他的床,可是她真的很虚力。

可是,他的胸膛真的很温暖,肩膀真的好宽扩,那浑厚的强劲的心跳声,那强劲有力的双臂,真的很让人迷恋。

陶夭夭越来越感到自己的精神恍惚了,以至于她想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看近在眼前的那副俊朗皮相,却总觉得眼皮好沉重,用尽了力气都撑不开。

......

当陶夭夭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然是漆黑一片了,这小木屋里安静的很,如豆的小灯,像是婴儿般柔嫩,轻缓的在木桌上发呆。

嘶嘶——痛,真的很痛,陶夭夭觉得脖颈很痛,便伸手去摸了摸,额,已经被捆绑了纱布?难道是有郎中来过了?

咦?什么味道?怎么焦糊巴巴的啊?

“咳咳——”

就在陶夭夭用力的吸着鼻子,要坐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窗外传来。

第13章 想吃她的

与此同时,陶夭夭还越发的觉得那焦糊巴巴的味道是从那咳嗽声音的地方传来的。

虽然陶夭夭现在还是觉得身子有点轻飘飘的,但是下地走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当陶夭夭扶着墙壁,迈出小木屋的门槛的时候,这才发现,那个闷葫芦竟然在手脚慌乱的一边添柴烧火,一边煮菜——

我的个天啊,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厨房里剩下的那些菜,可是她中午饭之后整理出来的,那么好的东西,怎么能——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对于食材的侮辱,对于陶夭夭而言,跟侮辱人民币和侮辱她本人,几乎没什么两样。

顾不上身子的不舒服,陶夭夭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小厨房的门外。

许是言衡手忙脚乱,注意力都在那些怎么都玩不转的食材上,他好像并没有听到厨房门口陶夭夭的脚步声。

突然,言衡闪电般的转过身,一跃而起的跳到了陶夭夭面前,右手十分有利的捏住了陶夭夭的下巴——

“怎么是你?”言衡对于陶夭夭的出现,着实的惊讶了一把,不过,他马上冷着脸的说道,“谁叫你出来的?”

陶夭夭挑了一下清秀又带着三分妖娆的眉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唉声叹气的说道,“我怕你强/奸那些食材啊。”

言衡抓着木勺的另外一只手突然颤抖一下,木勺很不幸的摔在了地上。

言衡的喉结滑动一下,他的嘴角有点抽搐,内心也狠狠痉挛一下,他当真想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口无遮拦,没羞没臊的女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你不要腹诽于我,我且问你,你会做菜么?知道这些食材怎么样利用,才能让它们的鲜美体现出来,并且能让它们最大化的将营养提供给人体么?”

陶夭夭靠着厨房木门,双手抱臂,俨然一副老学究教训无知小子的模样。

“不知。”言衡虽说心中很是不满,可是人家姑娘说的这些问题,他确实不知道,他为人处世,讲究的就是个认真对待。

“既然如此,那么跟一个粗野汉子,不知道该如何将自己的美娇娘娶回家,让美娇娘替他打理好家里的一切大小事务,有何分别?”

陶夭夭见了言衡那磕磕巴巴的羞赧神色,就知道那个闷葫芦心中是怎么个想法了。

言衡面带尴尬,却又不想服输,却又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言语来反击,便有些小无赖的说道,“那又怎么样?我总不能叫你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来做晚饭,有的吃总比饿肚子强!”

陶夭夭听完闷葫芦的这句话,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竟然像是被什么击了一下,麻酥酥的,却又十分的舒服。

“哎,算了,谁让我这么手巧呢厨艺高呢,也是,自古以来都说,能者多劳,像你这种——”

陶夭夭明知道自己刚才已然占了上风,可是她还是有点没把住门,总觉得不挤兑一下这个闷葫芦,就没有意思,可是,不等她的这句话说出口,闷葫芦竟然发话了。

“强词夺理。”闷葫芦冷冷的看了一眼陶夭夭,便要夺门而出。

陶夭夭见到那闷葫芦似乎不高兴了,心中瞬间有点怅然,毕竟,今天可是人家舍身相救啊。

“今天的事,谢谢你。”陶夭夭在闷葫芦前脚已经迈出门槛的那一瞬间,脱口而出。

言衡只是稍稍的怔了一下,眼角的光线瞟了一下那个红裙丫头,再也没有任何反应的将门槛内的那只脚也迈出去。

陶夭夭见她跟人家说感谢,人家却毫不在意,咻的一下转过身,撅着小嘴巴像个满腹牢骚的小怨妇一般嘟囔道,“不解风情!闷葫芦!”

陶夭夭那有些小刁蛮又有些小娇嗔的神情,着实让转身要说话的言衡吃惊了一下。

他不得不承认,那泼辣女子刚才的神情,着实的惊艳到了他。

“你——”言衡话到嘴边,却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了,毕竟,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也从来没有为一个女子考虑过这样的事情。

陶夭夭撇嘴,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门外闷葫芦脸上那复杂纠结的表情,毕竟,门外有点黑,而她此时此刻又在耍脾气。

“我什么我?我怎么了?不就是要提起你那个什么狗屁条约么?本姑娘这就做饭给你吃,总行了吧?”陶夭夭原本以为这个闷葫芦又要提出为难她的条件,所以便脱口而出,巴拉巴拉一大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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